说着不管丫丫,径自一人跑了出去。
丫丫看着司徒浪子离去的背影,伸手拽着床板然后一使劲站了起来,感觉手背上有什么黏糊糊热乎乎的东西,摊开手一看发现了那些粘在手上的殷红血迹,微微皱了下眉头,然后走到张伟床头前伸手按响了呼叫护士的响铃。
随后一个护士走进来,看到丫丫的样子后明显愣了一下,最后一下反应过来,原来不是张伟出现了问题,而是丫丫拨响的求救呼声,随后那护士走近了看了看丫丫的伤口,又匆匆离去,不过一会从外面回来,手里已经多了一个托盘,在那盘子上还有酒精棉球和一些纱布、止血棉球。
来到丫丫跟前后,很仔细的给她清理了一下额头上的伤口,先用止血棉球帮她按了一会,而后又用酒精棉球和碘伏上擦了两遍后,最后才给她贴上了纱布。
这时那个女护士一边处理丫丫的伤口一边皱眉问道:“怎么回事,你一个人在这里怎么会碰破头。”
丫丫微微叹了口气,将刚才司徒浪子来到以及在听到自己说自己哥哥的情况后表现的疯狂之举到后来把自己推倒在地的一系列事情说了一遍。
那个女护士越听眉头越皱的厉害,不由埋怨一句:“难怪,刚才我就听到这边有争吵声,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怎么样,现在还疼不疼?”女护士一边拿开手处理一下残留物说道。
丫丫摇摇头说道:“不疼了,谢谢啊。”
女护士摇了摇头说道:“这是我们的本职工作。”然后又说道:“对了,刚才欺负你的那个人哪去了?”
“去找大夫了。”丫丫回想起司徒浪子临走时说的那句话,说道。
现在一想起司徒浪子刚才的举动就感到一阵的心悸。
那个女护士哦了一声,随后说道:“要不要我把保安叫来,以防他再来捣乱?”
丫丫想了想说道:“不用了,我们都认识,他刚才也是因为太过关心我哥的安危,才会那样的,我想现在他冷静下来后会平静很多的。”
女护士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有什么事就找我,不行就叫保安,这人素质实在太低了,竟然这个样子,要是不说道他一声,他恐怕还会乱来。”
丫丫点了点头说道:“谢谢,真是麻烦你了。”
女护士摆摆手收拾好东西说道:“麻烦什么。”
正在两人说着,女护士要走的时候,这时见司徒浪子两眼空洞,似乎丢了魂一样的走进了病房。
瞧他那个样子,似乎刚才从医生那里得到准确的消息,所以才会如此受到打击一样。
丫丫看到他那个样子,不用猜也知道他一定是从大夫那里受到了打击才会那个样子。
想着微微叹息一声。
这时,看到司徒浪子女护士很快想到了丫丫先前给她说的那个人,想到这里,不由放下手中的托盘扭头朝丫丫问了一句:“是他么?”
丫丫反应过来,连忙摇头说道:“不是,不是他。”
闻言女护士不由皱起了眉头,尽管虽丫丫的话半信半疑,但是既然人家都这样说了她在管闲事也有些说不过去了。
遂说道:“好吧,那就这样,有什么事就找我,我们护士值班室就在隔壁你是知道的。”
丫丫点了点头,然后站起来送走了女护士。
那女护士在走出门前不由瞥了眼司徒浪子,瞧她满是敌意的目光看着司徒浪子,似乎要把他看透了一般。
直到女护士出了门远去,丫丫才忍不住松了口气。幸好自己没有承认,要不然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倒不是她心好不想让司徒浪子付出什么代价,主要是一旦她指正司徒浪子,那么相信那个女护士一定会第一时间把保安叫来,然后会用强硬手段将司徒浪子给扔出去,中间会出现什么状况没人会知道。
别忘了司徒浪子的另一个身份——警1察,他的身手如何尽管丫丫没有见过,但是凭刚才的接触她也知道司徒浪子这人绝对不怕和人单挑的。
到时候一旦扭打起来吵到他哥哥就得不偿失了,毕竟这里是病房最需要的就是安宁的气氛。破坏了这个气氛对于病人的修养会很不利,尽管现在的张伟还没有醒来。
也正因为如此丫丫才会对那女护士撒谎,若非如此,她哪里会忍让。
为了哥哥张伟也难为她了。
而此时的司徒浪子尽管躲过一劫没有被人直接扔出去,可是看他的样子也好不到那里去。
如果说先前丫丫的话让他吃惊陷入疯狂的话,那么而后从医生大夫那里得到准确消息的他就只剩下深深地绝望,那种绝望深入骨髓,从他的表情就能看出他此时到底有多么的绝望。
这时,只见司徒浪子哆嗦着嘴,不住的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丫丫闻言微微叹了口气,她也不想这样,谁不期盼自己的亲人能快点好起来,可是和张伟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的司徒浪子此时表现的对张伟病情的关心却不是真诚的,不是发自内心的期盼,而是一种期望。
丫丫知道自己哥哥虽然现在昏迷不醒,将来的事情也不好保证,但是如果他醒来没有事情的话,难道事情就这样完了么?
不会的,从司徒浪子身上就可以看出来,张伟如果醒来恐怕也会沦为别人的替罪羔羊,为别人背黑锅,如果结局是这样,那她宁愿自己的哥哥张伟永远不要醒来,不要被别人算计,成了替罪羔羊,因为到了那时他哥哥的命运就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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