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老实得很。但是老实人一发火……就把大姐夫同余笙娘打了一顿……”
贺知礼说着,颇为尴尬起来。
“打死了?”贺知春有些紧张,应该没有打死吧……不然大理寺应该有人给她透露风声才对啊!
贺知礼摇了摇头,一脸的一言难尽,“某还是第一次见到余笙娘那样厚颜无耻的人,她明明就是跟大姐夫……还非赖着大兄不放,说大兄进去打人,看了不该看的地方……”
“总之,这女人实在是太泼辣了。大嫂子被她气得都动了胎气,她出身书香门第,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只能让阿俏你去以暴制暴了。”
没打死就好!
贺知春松了一口气。
不过什么叫以暴制暴……在二哥眼中,我到底是啥啊?
两人没有说上更多,马车就驶进了贺府中,贺知春直奔花园里的小阁楼而去。
贺阿爷还有贺余,以及贺知易都尴尬无比的蹲在门口,见到贺知春来了眼睛一亮。
贺知易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秀才遇到泼妇,有理说不清儿。”
贺知春顿时了悟,那余笙娘此刻怕还是衣衫不整的。
“啪”,只见贺知春退后了几步,然后往前猛的就是一脚,将那门啪的一声给踹倒了,“自己个不要脸,还怕别人看见了么?”
她说着,气势汹汹的进了门,只见那余笙娘果然穿着肚兜儿一只手死命的扯着贺知书的衣襟,另外一只手则是拿着银簪子对准了自己的喉咙。
而赵升平则是坐在地上,捂着脑袋一言不发。
“你们国公府就了不起吗?我同我表哥两情相悦,这事儿就是老赵家的事,你们凭什么打人?你还你还……”余笙娘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贺知春那惊天动地的一脚给镇住了。
余笙娘感觉一阵凉风袭来,啊的一声尖叫,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贺知春甩了甩袖子,走到了正拿着帕子抹泪的贺知诗旁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贺知春淡淡的瞥了余笙娘一眼,“把你的脏手,从我大兄身上拿开,不然我就剁了去喂狗。把你的衣服穿上,没有人看想看你身上的肥肉。你不是拿着银簪子想戳死自己个么?那就戳吧,我保证没有人会拦着你。”
余笙娘吓得手一缩,贺知春把脚一抬,将地上散落的衣服踢到了余笙娘的身上。
“我要去告你们仗势欺人!”余笙娘梗着脖子怒道。
贺知春点了点头,“那你去告吧,你可知晓这事儿是要去京兆府告,还是大理寺,刑部,御史台?和奸者,徒刑一年半。你尽管去告。”
余笙娘眼眶一红,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缩在了赵升平的身后,结结巴巴的说道:“表……表哥,他们贺家人压根儿就瞧不起你,男子纳妾乃是常事,他们凭啥打人!表……表哥,我好害怕,你带我回家吧。”
贺知春皱了皱眉头,对着赵升平说道:“大姐夫,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阿姐为你生儿育女,孝顺公婆没有半点过错,她若是同你两情相悦,那置我阿姐于何地?”
“这事儿,你必须要给我阿姐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