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地竟然是颜昭玲的,那种生无可恋的心情。
结果当然是他又被房公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该死的王叔,该不会是知晓了那地是贺家的,故意坑害寡人的吧?”晋王说着,将卓案上的文房四宝全部都摔在了地上。
难道崔九没有说错,摸了煤的人,就会倒霉?
他最近可不是倒霉到家了么?
晋王想着,心中打鼓,他不会真要用童子尿洗手才能转运吧?实在是太恶心了啊!
正在这时候,晋王府的管事将贺知礼请了进来。
贺知礼笑眯眯的将一篮柿子搁在了晋王的桌案上,“大王,看在你是阿俏亲兄长的份上,某便后退一步,这样吧,某八你二,你看好不好啊?”
好你个鬼!这还是退后了一步,你之前想的是什么?某一你九么?
某花了大价钱请邓康王点石成金,之后还要请人开山,请名家雕刻,搞不好还要自己出钱买回来,辛苦了一圈儿,结果全是为了贺家赚钱?
你们啥事儿也不干,就在一旁看某笑话,还要拿走某的八成银子?简直了……还有那块从秦岭原来的大石头,也是某出钱买的好吗?
晋王气得肝儿疼,但是他已经在圣人面前留下摔出祥瑞的印象了,总不能说就撒手不管了吧?自己选的祥瑞,咬着牙都要走完啊!
……
崔九不知晓晋王竟然有些相信他胡诌的话了,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试上一试。
他此刻正坐在蒲团上,抱着元宵听着贺知春弹琵琶呢。
而他则时不时的以玉笛相和。
那琵琶声铮铮作响,而他的玉笛则是清远悠长,元宵听了,难得的不蜷缩着睡觉,而是在地上走来走去的,像是大王巡山一般。
贺知春来了兴致,将自己的胭脂倒在了纸上,元宵一踩一个梅花脚印儿,一踩一个梅花脚印儿,可爱极了。
它许是走得累了,又回到了崔九的脚边躺了下来,伸出爪子舔了舔。
舔得喵喵直叫,“我作恶多端的主人啊,我的爪子味道变得很奇怪啊!”
等送走了崔九,贺知春敞开肚皮用了一顿晚食,今夜又她最喜欢的豆腐干水芹菜炒肉,还有酸汤鱼片。阮嬷嬷甚至特意让厨上给她准备了一只烤羊腿,那羊腿烤得焦香的,切成片儿,沾上一些香料,简直是吃一个嫌少,吃两个不嫌多。
贺知春一不小心吃撑了,一手拿着一个小银壶,里头装着一壶山楂水,另外一只手撑着腰,在院子中慢慢的踱步,那模样,阮嬷嬷瞧得直发笑,“皇后当年有孕在身,都不像贵主这样!”
正说着,蔡公公的声音在门外传来,“贵主,小李将军有急事想寻,请求一见,已经在这里候着了。”
贺知春一愣,“我这就出来。”
贺知春出了院子门,就见李思文穿着一身金吾卫的铠甲,焦急的说道:“你阿姐贺知诗出事了。今夜有兄弟巡城,发现他们家有骚乱,进去一看,屋子里有死人。现在已经把你阿姐给抓了,关进大牢里了。你明日记得去大理寺寻孙大夫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