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人来帮助这个孩子?”周晓光用力呃捶打着墙壁,发泄着心中的郁结。
“晓光!咱们乡里这么落后,哪里有那么好的救助机构,富裕的地方才有那么多有钱人搞得起那种节目的。你啊,咋这么热心呢,又不是因为你死的人,让我咋说你好。”周晓娟气呼呼的说道。
“心里难受,出去走走。”周晓光拉着周晓娟走出了医院,真的很想仰天怒吼,他不敢再回医院,再去看到那些父母悲伤而沉痛的表情,他自认不是一个冷漠的人,更不可能翻翻眼皮就漠然对待,虽然,他昨晚也出了力。
“你跟我来,手上给你消消毒。都这样了,哎。”周晓娟拉扯着周晓光去了自己的值班室,给他简单的用酒精擦了擦,消消毒,缠上两圈纱布。
“嗯哼。”手心里的疼痛让周晓光皱眉哼唧起来,周晓娟看着周晓光,突然笑了一阵儿。
“你咋这么高兴呢,看我疼这么开心,心里变态吧?”周晓光此时,肩膀有伤,双手还被紧紧的缠着纱布,就像从地下爬出的木乃伊一样,满面烟尘,看着十分的落魄。
“呵呵,你这好像刚从难民营里逃出来。”周晓娟摸着周晓光的脸,“躺下,我好好给你擦擦。”
周晓光躺在大床上,疲倦的闭上眼睛,整夜没合眼,现在已经是下午了,他再也无法抵挡瞌睡的侵袭,很快的就进入了梦乡。
“哎,何必那么执着呢,本来就不该是你的责任。”周晓娟把被子给他轻轻盖上,准备出门的时候又返回来,心里暗暗合计着,周晓光醒了,还得去那边的病房,不如想办法拦他一下吧,别这么傻乎乎的去管这些分外的事情了。
“怎么能不让他去呢?倒是有一个办法,嗯,这么做可以。”周晓娟把周晓光的被子悄悄掀开,坏笑着把手伸到了周晓光的腰间。
“嗯。”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晓光从睡梦中醒过来,这一觉睡得十分的香甜,活动了一下压得发麻的肢体,周晓光忽的一下子坐了起来,身上一凉。
“喔?俺衣服呢?”周晓光惊讶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脱得干干净净的,似乎,还有人给自己擦过。
“周晓娟,你可真够利索的。”周晓光顺手扯过被单,围在腰上,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也不知道村长他们回去没呢,外面的情况到底咋样了。
这些都得等会再研究,他现在尿急,需要去厕所。
“还好给俺留了双鞋子!”周晓光顺畅的从厕所出来,刚要走,听到女厕里有人在激烈的争吵着,好像是打着电话。
“还不回家,你一天天的到底忙啥啊,总是说做生意,这个生意那个生意的,你想怎么的,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有没有我这个媳妇儿了,孩子都多久没见到父亲了?”周晓娟在洗漱台气呼呼的吼着,眼前的镜子里反射出一个人的轮廓,吓了她一跳。
“艾玛,吓死我了,你杵在那儿干嘛。”周晓娟挂断电话,恼怒的对着周晓光说道。
“咋了,跟丈夫吵架了?”周晓光笑吟吟的走进了女厕,好奇的往里面瞧。
“你变态啊,这里是女卫生间,你进来干嘛?”周晓娟推着周晓光,她心情非常不好,自己的丈夫估计外面有人了,总是夜不归宿,这让他很烦躁。
“我进来干嘛,你说我干嘛?周晓娟,谁让你脱我衣服的?趁我睡着占我多少便宜了?给我进来!”周晓光有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他要在女厕里办了周晓娟!
“周晓光,你个小王八羔子,我是把你衣服送去洗了,你看看你一身的灰,你不知道感谢也就算了,现在还恩将仇报,救命啊!”周晓娟似乎不是很情愿,用力的挣扎着,半推半就的被周晓光拖进了一个档间,用力的门顶上,锁好。
放下马桶盖,周晓光坐在上面,看着周晓娟红扑扑的脸蛋,淫邪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的扫描着,“自己脱还是我帮你,今天你必须给我,不然等会出去我就喊,让你好好丢丢人!”
“小王八蛋,早知道你这样就不该救你,你个白眼狼,恩将仇报的货!”周晓娟扭捏着身子,慢慢的解开白大褂……
第二天上午,二狗子的父母死活要出院,没办法,他们花不起这个钱了。
“儿子死了,大不了咱们再生一个,这一天这么多钱往里糟蹋,日子还过不过了?”二狗子的母亲长得又黑又瘦,但是说话却十分的惊人,看着床上的孩子可怜巴巴的看着她,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