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烟往地下一扔跟着马玲远去的步阀跟了上去。
马玲没有走远,蹲在小溪边乌咽地哭着,貌似很伤心的样子。
“为啥?”周晓光慢慢踱过去。
马玲抑了抑脸,貌似想说些啥,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低头又哭起来。
“说吧,我不怪你!”
周晓光听说过寡妇很难,只要有合适的理由哪怕是骗人的也能让自己好受点。最多自己以后少理她就是了。
半个小时后马玲终于好了点。“晓光你走吧,以后都不要理我!”
“为啥?总要理由!”
“没有理由,真要的话就是我放浪好了!”马玲的脸色有点惨白。
她的眼神显得很空洞,就象以前她一个人过活的样子。就算周晓光给她翻了天,让她当了妇女主任貌似她的眼神也没好过。
之前周晓光还以为她本来就这样的,现在想来,这里边肯定有故事。
“告诉我吧!”作为自命是马玲男人的他,很想知道这里边的事儿。
“姐没你想的好,是姐脏,你还是走吧。”
马玲象是下定了决心。寡妇的生活很难过,这些年她尝够了。要是其他人的话再咋样都会改嫁,就算没有好人家,找个男人嫁了也不是啥难事儿。只是她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事儿。这事还不能跟周晓光说。
“不!有啥我可能帮你扛!说是不是李二杆子威胁你了?”周晓光有点疯狂。
看着周晓光攥紧拳头的样子,马玲很是害怕。忙拉住周晓光的手,“跟李二杆子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我现在就剁了李二杆子!”周晓光挣脱马玲的拉扯。
“不要!”马玲再次死命抱住周晓光的脚不给他走。按周晓光的性格现在让他进林子里去非把李二杆子弄死不可!
周晓光冷冷一笑伸手掰马玲的手指。
马玲见周晓光就要冲出去了忙大喊,“是我主动的!”
周晓光楞住了!
马玲喊完低头抱着衣服在那里哭。轻风从她脸上刮过,那张洁白的脸蛋上挂满了泪珠,头发盖着她大半张脸蛋,由于出来得急衣服还没穿上显得既感人又狼狈。
这是不可能的!周晓光盯着马玲,这个女人虽然是个寡妇但是在他印象里她是个好女人。以前范大海打她主意的时候都没服过软,咋会跟李二杆子呢?再说李二杆子远远不如他,就连刘香琴都满足不了!
“为啥?”
面对周晓光明亮的目光,马玲不敢抬头,“不为啥……你就忘了我吧!”
靠!周晓光猛地踢了下身边的小树一个转身消失了。
听说过女人贱,没想到还真有这么贱的!他决定忘了马玲!这个不再属于他的女人,这个背叛他的女人,最好永远不见她!
马玲仰着脸蛋望着周晓光离开的地方,“对不起!”如果这时候周晓光回头他就支发现马玲的眼睛很坚定也很清澈就象小溪里的流水那样清澈!
说真的周晓光很受伤,他宁愿面对冷血杀手宁愿面对人们的冷言冷语却不愿受这样的伤。他现在啥也不想干,他累了倒在炕上蒙头大睡。
时近半夜,周晓光微微睁开眼睛睡意全无。本以为能睡到大天亮最好能睡上三天三夜的算算时间也就睡了几个钟头罢了。
村里的夜晚很安静,但周晓光却烦燥不已知了不停地在外边鸣叫着一付不吵死人不罢休的意思。他一掀被子踩着光脚冰冷的地板踱了出去。清凉的空气刺着他躁热的胸膛让他稍稍感到舒适。
这个李二杆子绝对不能放过他!肯定是他威逼马玲的。周晓光躺下后满脑子都是这事儿,回想几个月前跟马玲那一夜东风破宛如就在昨天似的。
周晓光抹了几把脸带上一根棍子就遭李二杆子家走去。既然问不清马玲就问李二杆子好了,要是这老家伙不说非得叫他掉层皮不可!
这是幢两层的小洋房。除了范大海家全村就这里最气派了!周晓光咬了咬牙,李二杆子不知拿了村里多少好处!要不然就凭着他那点会计的收入连大点的瓦房都建不起还能弄出这么漂亮的小洋楼?
以前周大海提起这房子都一付恨恨的样子,只是当时人家是村里的大会计,他不玩别人就算了哪里还敢找他麻烦。
因为里面的主人睡下了,所以这大门也给锁上了,周晓光不能象傍晚那样大大咧咧闯进去。不过傍晚来的时候他倒是瞧清楚了几个可以进去的地方。
一个是狗洞,当然他是不会从这里进去的。二是厨房的小窗子,从这里可以轻易进来只是会弄脏衣服。第三处就要费点劲了!左边有个小土坡从那里可以跳起来可以碰到二楼伸出的部分,上去的话还得费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