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虽然木槿之想许多人来求娶自家妹妹,却不得不承认,就杨子轩还能勉强拿出手,好吧,妹控哥哥傲娇了。
木柔桑因心结原本身子只是刚好,今儿一时想不开又背过气去了,一时全身无力精神头也不是很好,又懒得爬进空间去,只想着自家已衣食无忧,木槿之又有舅舅,外祖母照看,也无需她太操心,心中便越发想念起现代了。
这样一来,她便病得有些晕沉沉的,木家时常飘出中药味儿,又过了几日她越发不想进食,那药是吃一回吐一回。
瞧得众人不免心急,木槿之也跟着脾气不好了,动不动就发火。
杨子轩见了便道:“小桑桑最爱的是什么?”
木槿之与左人贤想都没想异口同声的说:“银子!”
“你有法子开导她?”木槿之眼前一亮,每次只要木柔桑出点什么事,他便方寸大乱。
杨子轩叹口气回应:“不试试怎知无效,左人贤,你爹可有说过明年会否回京继职?”
他又转向另一边问左人贤。
“我爹有说过想请旨回京,不想再继任巡盐御史一职。”
他偶然偷听到左人佑说这个位置是坐在火上烤,一边能叫荷包肥得流油,一边又被人红眼盯住,天天琢磨着法子把他拉下来。
“那好,我回头想个法子分分她的心思,有大把银子在前头晃,她能不好起来吗?”
杨子轩原想慢慢来,现下发现木柔桑的心结还是要早日解开才得当,只是他还需要一个契机,而那个机会在不久便能到来,现在他要做的便是想法子令她好起来。
三人商议了一番,觉得杨子轩的这方法是可行,便由他寻了个时辰,见得木柔桑醒了才陪着进屋子。
“妹妹,好消息!”木槿之打起精神故意笑得很开心。
木柔桑不过是刚刚醒来,只觉得人泛力又无精神,说起话来也是有气无力:“什么事?”
她只想好好睡下去,也许下一次醒来便已回到了现代。
杨子轩瞧得她精神萎靡不振,就似有人拿了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剁碎了他的心肝肺,疼得他恨不得替了木柔桑生病,只得强笑道:“能有甚事,自然是想找你商量开个铺子的事。”
“开铺子?”
木柔桑的心思果然被勾了起来,苍白的小嘴如一朵悄然绽放的小茉莉花,别有一番凄美之娇态。
“是呢,小桑桑,明年你哥便要入国子监了,你舅舅怕是要调回京城,而你外祖母也定是要随行的。”
他说完便朝左人贤挤挤眼色,左人贤微不可察的点头,接着道:“小表妹,你这又病倒我都瞒着不敢告诉祖母,就怕她一时经不住。”
木柔桑心中升起一抹惭愧,自已在这里伤春悲秋,却是把疼爱她的外祖母扔一旁了。
木槿之在一旁见她正认真听着,便道:“妹妹,你定是要随我去京城的,倒不如依了杨大哥所言,先去京城开个铺子,也省得我们到时去了手忙脚乱。”
“槿之说得没错,到了京里后,想你舅母定是要带你走亲访友一番。”
杨子轩的意思很明确,上门拜访她就是代表木家,也是为木槿之打先峰,去人家里总不能空手,这就要备礼,一般的礼人家还瞧不上,就得要那奇的,不常见的,又或是古董字画,上好的绢帛。
说来话长,在座的几位却是瞬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木柔桑也不例外,便笑道:“你一惯舌绽莲花,这等子巧事也能被你扯得老大,如今,也是该为上京之事计较一番了。”
几人闻言心中大喜,却也不敢动声色,免得木柔桑狐疑。
杨子轩笑道:“这事好办,我原就想与你提议,只是一来便忙着小山村购地皮子的事,你且放心,开了那铺子我敢担保你无人敢动!”
他如今有此底气,也是因为经过多年的摸爬打滚才在京中混得一群关系网,早已不是当年被侯夫人死死卡住的杨子轩。
“我一时也没想好开什么铺子!”她手上只有棉布庄与绣庄这两种,也不知能不能在京城那种繁华地界立住脚。
杨子轩对棉布这一块不清楚,却知绣庄的生意开在京城定会不错,笑道:“你那彩衣阁的衣裳我也见过些,到不输京里其她绣庄,只是比名绣庄略逊几分。”
出名的绣庄不一定就是绣活好的,但却一定是背靠大山的,木柔桑细细琢磨一番,笑道:“那我便开个绣庄,只是现下正忙着地皮子一事,更何况你还要游学不在京里,只怕要拖到下半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