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如此。
他对庄婉仪甚是关心,这种关心,似乎并不比商不换少……
座下的大臣们面面相觑,又看向庄婉仪。
她被商不换推倒之前正在剥石榴,方才一阵混乱手上不小心沾了石榴汁,商不换正在给她擦手。
众大臣被秀了一脸恩爱。
倘若他们能问庄婉仪一个问题,一定会问——
请问被大魏最有权势的三个男子同时喜欢,你是什么感受?
庄婉仪倒没什么感受,只是给商不换使了个眼神,后者会意地站了起来,拱手一礼。
“多谢岳大将军方才援手相助,否则只怕我今日要在贵妃娘娘剑下溅血了。”
谁都看得出来,岳连铮是想救庄婉仪,才不是商不换呢!
岳连铮轻描淡写,“我以为是刺客要对圣上不利,才出手相救罢了,谁知道……”
他这句话又把矛头指向了凤贵妃,正跪在地上的凤贵妃身子一颤,慢慢抬起头来。
“商大人,何来溅血之说?我怎么敢在圣上面前行凶呢,不过是开个玩笑,我一介弱女子,又哪来伤人的力气?”
庄婉仪看着凤贵妃的眼神,倒不怀疑她这句话。
凤贵妃并非习武出身,就算学习剑舞会了几个花招式,也伤不了她的性命。
何况有商不换在旁边,他反应机谨,凤贵妃占不了什么便宜。
但也绝不可能是她说的开玩笑而已。
那她今日又是为何,要故意来此一出呢?
“贵妃娘娘说笑了,娘娘若和夫君是自幼相识的好友,如何我竟不知呢?我和夫君成婚之前便已认识,从来也没听他提过贵妃娘娘,婚后更是没见他和娘娘有任何来往。想是娘娘要吓唬我玩,才这样做吧?”
凤贵妃被她当场撇清和商不换的关系,面上更加挂不住了。
谁料商不换的下一句话,更让她差点当场气死。
“夫人说的是,还请圣上明察,微臣和贵妃娘娘确实不熟。不仅微臣不熟,连微臣的夫人和一家老小,乃至是岳父府上,都和娘娘不熟。”
这话用一本正经的口气说出来,实在有些好笑,圣上忍俊不禁。
只有岳连铮笑不出来,板着一张脸坐在原地,端着新的酒杯迟迟不饮。
凤贵妃低下头去,恨恨地咬着唇。
商不换心情大好的样子,斜睨了庄婉仪一眼,以为她是在吃醋。
头一次让她吃上醋,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庄婉仪可不认为自己是在吃醋。
她只是不想让凤贵妃用这种肮脏的借口,拉上商不换来洗白她自己。
好像让人误会商不换还对她留有旧情,就能保得住她长安第一美人的封号似的,着实气人。
三人成虎,说多了让圣上信以为真,那商不换岂不是招来无妄之灾?
她才不会让她轻易得逞——
一个教唆自己的亲妹妹来毒杀她的恶毒女人。
事后还能推得一干二净,在凤兰亭头七刚过不久,就有心思在这里妖媚装扮跳剑舞。
这让庄婉仪生出了警惕之心,和不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