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仿佛是从体内翻出来的,搅得她整个人都热(和谐)烫难耐。
厉焱知道在她体内的催情药已经起了作用,他加快了动作,想要尽快恢复体力。
几番动作后,蓦地,厉焱脸上出现一抹潮红,双手捧住她的脸,突然快速地耸(和谐)动了几下,微微一顿,又猛地一个挺(和谐)进。
“呕——”米若不自觉地发出一阵干呕,他的昂(和谐)扬已经顶在了她喉咙的最深处,紧接着,一股热(和谐)液从她喉间涌出,顺着喉咙滑进她的体内。
厉焱终于从她的口中抽(和谐)出,米若无力地瘫倒在地上,支撑着地面的胳膊都不停地发抖,一张脸煞白,可脸颊却染着红晕,就像是在脸上生出两朵娇艳的桃花,在苍白的映衬下更加瑰艳。
她的两腮都麻木了,没有知觉似地,口内腥甜的热(和谐)液似乎又翻上来,她忍不住趴在地上干呕,浓稠的白灼顺着她的唇流出,滴落在地上,沾染到她的下颌处。
厉焱看见自己的白灼在她的小嘴中吞吐,从未有过的满足染上心尖,不禁又回味起刚才被她的小嘴吸(和谐)吮着的美好滋味。
他蹲下身来,勾起她的下巴,拇指指腹轻轻擦过流在她下巴上的白灼。
“米若,你吃了我的东西,从里到外都有我的味道,现在我们俩是一体的了,”他食指尖从她嘴里挑出一点儿白灼,又轻轻地点在她的胸口,白灼浸透了她的衣裳,留下一点儿湿润的小圈儿。
他的嘴角邪佞地勾了勾:“你说你从里到外,心肝脾肺,全都被我沾染了,严少隽还会娶你?别跟我说他不在乎,严少隽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闻言,米若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宛若两道小河在脸上流淌。就是再苦再累,她从来没有对生活失望过,也从来没有如此恨一个人,眼下她真是绝望到想要自尽了。
思及此,便想要推开他,可她使不上力,好不容易爬起来又跌坐下去。
厉焱到底还是心软了,他伸手把她捞起来,来到洗手间,米若踉踉跄跄来到洗漱台前,打开水龙头,双手捧起水送往自己的嘴里,将口内的白灼和腥甜冲刷掉。
好不容易觉得嘴里的味道消失了,可让她觉得难以招架的,却是身体里越来越多的燥热和烦乱。
她转身,看了一眼倚靠在门边的厉焱,他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体内一阵阵热浪翻涌,仿佛无数只细小的蚂蚁在体内啃噬,她大抵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一定是……催情药起效果了!
一**痛苦难耐袭来,令她招架不住,她赶紧侧头催促他:“你出去,我要洗澡!”
“洗澡?”几不可察地一声轻笑从他嘴里溢出,“想要洗个冷水澡灭火?没用的,这种药,越到后面药效越大,你要是想就这么强忍着过去,会痛你三天三夜。”
什么?!三天三夜?只不过这么一会儿就难受成这样,痛三天三夜?岂不等于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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