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司徒杏儿特意画了个美美的妆容,准备来看吴庸的笑话。
“杏儿姐,今天怎么打扮的这么漂亮啊?”有下属开玩笑地问道。
“不为什么,就是心情特别好。”司徒杏儿扬眉道。
“哦,我懂我懂!”下属阴阴的笑着,司徒杏儿与吴庸的矛盾在公司里可谓众人皆知,吴庸要下台了,司徒杏儿自然高兴,更何况,她还说不定能因此更上一层楼呢。
“话说今天也不早了,怎么还没看见吴庸的影子。”有人小声道,连吴总两个字都懒得叫了,直呼其名。
“怕是知道自己要下台,为了免得在众人面前丢脸索性不来了吧。”有人恶意地猜测着。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员工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刚得到消息,吴总昨天晚上去世了!”
“什么,死了?”司徒杏儿一时愣住了,尽管她对吴庸恨得咬牙切齿,听到这个消息,一时也有些难以置信。
“怎么死了,到底是什么情况?”顿时有员工们炸开了锅。
“我也不知道啊,我刚才得到消息。”送来消息的员工也是一脸茫然。
员工们三五成团议论纷纷,连工作都顾不上了。司徒杏儿怏怏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一时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
吴庸的别墅中,清丽女子吴笛正坐在窗前,安慰着中年妇女。
“妈,爸爸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他的右手是什么时候断的?”吴笛不由的问道。
中年妇女眼睛红肿着,闻言轻轻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也不知道,之前我问他他也不肯跟我说,只说是不小心摔伤了,医生说要截去。”
“什么摔伤的,我看就是爸爸得罪了什么人,被打断的。昨天晚上我明明看到一个人影把我打晕了,一定就是他杀了爸爸!”吴笛恨恨道。
“嘘!”中年妇女赶紧止住了吴笛的话语,惊恐地朝四周看了一眼,小声道:“笛笛,你千万不要出去乱说,既然人家留了我们俩一命,我们就千万不要多事,否则咱们俩都会有生命危险。凶手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你爸爸杀掉,再杀我们俩还不是跟捏死两个小蚂蚁一样。”
“可是爸爸的仇呢,咱们就不报了吗,就任凭爸爸死得这样不明不白?”
“你爸爸这些年做事不择手段,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我让他收敛一点,他却不听,有今天也是罪有应得。”中年妇女一边哀声诉说着一边抹着泪,“妈妈现在只希望你能健健康康的活着,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想,你明白吗,笛笛?”
“可是……”吴笛还准备多辩解几句,但看到母亲近乎哀求的目光,不由得地下头,轻声道,“我明白了,妈。你放心吧,我不会轻举妄动的。”
“我一定会找到你的,我认得你的眼睛!”脑海中一双凌厉的眼睛一闪而逝,吴笛紧紧握住拳头,心里暗暗发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