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呼呼看着那个眉心深拧的男人。
“慕北辰你多大了,发烧了还抽抽抽,自己的身体不知道珍惜,抽死你算了!”
她很少有这么生气的时候,特别是和慕北辰在一起之后。
实在是这个人太令她生气,哪有这样的,生病了不肯去医院就算了,不好好休息,还抽烟!
慕北辰被她这么一‘凶’,难得愣了一下。
南箫也意识到刚刚自己是不是太不妥了,干咳了一声,正想着怎么找台阶下的时候。
慕北辰已经站起了身。
那双浓黑的眼底慢慢积蓄起来一点点的狂热,和南箫看不懂的东西。
她吞了吞口水,手里的感冒药已经被慕北辰拿过去了,随手扔在沙发上。
他低哑开口,“sorry,让你为我担心了。”
“......”
慕北辰一步靠近,下一瞬,南箫整个人已经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干、你干嘛?”
生病了还有力气抱她!
南箫有点担心地伸手去探他的额头,热度并没有褪下去,掌心都是一片的滚烫。
“退烧药在楼下呢...我去拿上来。”
“不用吃药。”
慕北辰灼灼看着她,“我有更好的退烧办法。”
抬手,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南箫就算是再懵这下也反应过来了,他说什么退烧办法,是指......
呼吸一下就加重了起来,南箫下意识的指尖紧紧揪紧身下黑色的床单。
慕北辰不耐烦,扣子没完全解开,直接扯开了,然后单手解了皮带扣,下一瞬,人已经压了过来。
“......”
经历过情-事的女人,只是被他刻意撩拨了几下,身体就有了感觉。
南箫用残存的理智推着他,咬唇,“不行...慕北辰,你生病呢,这样...对身体不好。”
“可是憋着更容易出事。”
慕北辰声音已经哑的不行了,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箫箫,你忍心拒绝我...嗯?”
“......”
唇慢慢落下来,从南箫的唇角往下,轻轻柔柔,伴随着他越渐粗重的呼吸。
南箫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
黑色的大床摇摇晃晃了大半个小时方才停下来。
卧室里只有男女粗重的呼吸声,暧-昧地交融在一起。
空气里都是腥甜的味道。
南箫趴在慕北辰身上,没忘记他还发着烧。
慢慢平复下来之后赶紧起身,胡乱收拾了一下自己,看向闭眸但是没有睡着的男人。
南箫声音软软的,“我去给你拿药上来好不好?”
“......”
几秒钟之后他才睁眼,舒爽过后脸色已经没有那么苍白了,甚至带了一点点的红润。
“烧估计已经退了,不信你摸摸?”
慕北辰轻笑,带着南箫的手就要往自己紧绷的腹部探去。
“你干嘛!”
南箫一下子缩回手,瞪他,哪有人探那里来看烧有没有退的!
“不是不信么?”
“......”
还是下楼去给他倒了热水拿了药上来。
不过慕北辰没有吃药,倒是咕嘟把那杯热水喝了干净。
......
慕北辰又睡了一觉,天黑时才起来,精神好了许多。
慕希宇嚷着要吃西餐,让佣人做了香喷喷的牛排。
南箫则是担心慕北辰的身体,给他熬了汤。
晚饭的时候,慕希宇一边吃着牛排,吃的小嘴巴油腻腻的,一边看着爸爸一口一口喝汤。
有点奇怪,“爸爸,你的病好了吗?”
慕北辰没理会他。
小家伙自言自语,“奇怪,爸爸你都没有打针吃药,为什么病自己好了?”
慕北辰最后一口汤喝完,听着儿子的话,眼神揶揄看着对面的南箫。
“......”
南箫差点把脸埋进碗里去,在桌下踢了他一脚,脚却被男人恶劣地勾住,调-情。
南箫差点被呛住,尤其是慕北辰在桌下摩挲着她的白嫩脚背时,还一本正经的给她夹菜。
南箫差点要哭。
被气的。
......
半夜的时候下起了大雨。
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雨势半分没有减小,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户上。
南箫早早就醒了,后背贴着男人温热精硕的胸膛,腰间被他捁的紧紧的。
南箫尝试了几下都没掰开他的手,慕北辰呼吸均匀,还没有醒过来,带着热气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脖颈上,有些麻麻的痒。
卧室的门没有锁,被人推开一条缝,慕希宇在门外探头探脑的。
小家伙穿着卡通睡衣,最后还是推门进来了。
南箫吓了一跳,不过幸好慕北辰翻了个身,松开了捁在她腰间的手。
南箫松了一口气,瞥见小家伙短腿爬上来,连忙往旁边挪了一点。
小家伙钻进被窝里,大眼睛眨巴看着南箫,“箫箫,今天下雨呢,本来我还想带你去玩的,那边有好多卖东西的,平时可热闹了。”
“那就明天再去。”
南箫捏捏小家伙的脸,“怎么起这么早?”
小家伙撇了眼最里面的慕北辰,用气音和她说“我有点担心爸爸,爸爸这么不听话,生病了又不吃药打针,我怕你一个人照顾不好他呢。”
这话听的南箫心头柔柔软软的,“你爸爸病已经好了,你不用担心。”
小家伙哼哼唧唧的,“以前生病都没见他好的这么快。”
“......”
......
南箫和慕希宇先起床的。
母子俩吃了早餐,外面雨停了,慕希宇拉着南箫去隔壁和他的朋友一起踢足球。
慕北辰下楼时客厅里空荡荡的。
早餐南箫都放在冰箱里了,他自己取出来动手热。
没一会儿南箫就回来了,可能是玩的有点累,额上布了一层薄汗,鼻尖也泛着红。
看见慕北辰,愣了一下,“起来了?”
慕北辰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望向她的身后,一只手插在裤兜里,“慕希宇呢?”
“在外面和隔壁的小朋友一起踢足球呢。”
南箫抿了抿唇,昨天她就已经观察过了,这别墅里处处都是男人和孩子生活过的痕迹,找不到一点属于女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