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你们也别吓到。”
幼章便就拿她与那人的关系简单提了提,早晚要说的,怎么也瞒不过周边近身的丫鬟,“就是这样了。”
“我的天啦!”
疏影惊得说不出话。
“姑娘,”香涎近前说话,“你为何想不开,三老爷差了你多少岁,况你也不比别人差,怎么就非他不可了。”
没有非他不可啊,“差了多少岁,家里父亲新娶的主母,也是我这般年纪,想来这不是问题。”她自己算一算,年纪大,没什么不好的啊,“他也不是多没有风趣,与他说话,是很舒服的。”
“糊涂。”香涎又来骂她了,“你这样弄来,日后让大小姐怎么办,又让家里面人怎么说你啊?”
“那怎么办,”幼章也烦恼,“如今,如今手也摸过了,还能回头吗?”
“姑娘!”
“别急,别急,”幼章被她二人唤醒,自然要宽慰她二人,“还没到这一步,不至于的。”
这几日休养,苏幕遮也能下地了,在屋外晒一晒太阳,不多走动,是没有问题的。
幼章陪他说话,煮新鲜的毛峰,他接过,这时还不能多饮。
喝一口了事,幼章接下,回身继续烧煮。
“小妹,”苏暮遮躺在长椅里,喊她,“听说你在葛家深受太君宠爱,是不是与几房的人都处得很好?”
幼章转身,仔细想想,“并没有。”
“又胡说了,”苏暮遮也是了解的,“听说葛家老太太原打算做媒,有意将你许给溪川君,可有此事?”
“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幼章拿汤匙锁茶,轻轻搅一搅,“大哥不说,我都不记得了。”
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今天也太多话了罢。
“大哥是想要说什么,可是有什么事要我替你做的?”
“还是小妹聪慧,”苏暮遮伸手,幼章便又递了一杯茶过去,“听说你与对面小谢山庭那边走得也近,这一年来,是否遇到过山里的三老爷,有没有受过他的教诲?”
这人说话前后不一啊,“没有罢,三叔那样的人,素来不把我们小辈放在眼里,兴许有,我也给忘了。”
“没有就没有,你抖什么?”
幼章低头看,从苏暮遮手里接过的半杯茶,也已被她抖了干净,“这杯子烫,还不是大哥你喜欢喝热茶,我哪拿得稳。”
苏暮遮不与她计较这个,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放下,自己也便坐了起来。
幼章起身去扶他,“大哥是在想什么?”
“我是想让你帮我办件事,”只是这时不想明说了,这丫头聪明,弄巧成拙了自然不好,他便改口,“也不是什么大事,是我觉得这几日身体愈合的快,还得多亏三房前辈的良药,心里感激,叫少勤去谢礼罢,未免显得太过痕迹,反倒失了他相帮的情意,只有麻烦你跑一趟了,你去,就没什么了。”
又送礼啊。
幼章应下,“自然,三叔帮了大哥,依例谢礼不算什么,我明日便替你前去说一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