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了谷展鹏。
“谢谢你啊,阿青,要你为阿城费心。”谷展鹏的父亲感激笑道。
阿城是他小儿子,如今在城里每天晚上都要闹腾。
今天谷展鹏的爹在,办公室里还有两位同年纪的老头儿,一个穿得随意,宽T恤+西裤。另外一个穿着衬衫与西裤,十分正式。
“这是什么香?”
那位身穿衬衫的大叔笑吟吟的问她,他的眼神看起来十分睿智,像在审视她的人品。
罗青羽轻挑眉,不等她答,谷展鹏已经抢先说:“荷香,我让她做的。阿青,谢谢你了,有空请你吃饭。”
“不用,小意思。”罗青羽冲他摆摆手,准备要走,“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忙吧。”
她的舞蹈服已经到了,出来的时候收的快递,要回去试一试。如果行,明天一早便启程。
“哎哎,小姑娘……”那位衬衫大叔忙叫住她。
罗青羽疑惑地回头,只见对方笑容和善,透着一丝试探,“能不能帮我做一份?我老伴最近犯头疼,晚上睡不好。她喜欢玉兰香,如果村里没有,我可以让人送来。”
“钱叔……”谷展鹏表情冷淡地看向他。
那位钱叔瞥了他一眼,只抬手摆了摆,“我不要多,30片就够了。”
“不好意思啊,”罗青羽察觉气氛不妥,十分无辜地回答他,“我平时很忙,没时间做这个。阿城不懂事我才帮忙做一下,我不靠这个吃饭,抱歉啊。”
话毕,向谷展鹏和谷爹挥挥手,“我走了。”果断走人。
待她走远,钱叔才表情淡淡地瞅谷展鹏一眼,“她就是那个阿青?是长得不错,可惜不懂尊老,没家教……”居然暗示他比阿城更不懂事。
“钱叔!”自己朋友一再被诋毁,谷展鹏不客气了,“我敬您是长辈才喊你一声叔,但你要对得起您的年纪。人家帮我做点事就是跟我有关系了?那姓马的天天跟着钱小姐,是不是意味着我一直头顶绿草原?”
“你你你,你这是血口喷人……”斯文的钱叔气得满脸通红,霍然起身,指着他,“这是侮辱!老胡,我女儿是什么性子你是知道的,她是那种人吗?”
介绍人老胡和谷爹忙起身安抚他,“冷静,老钱你先冷静。”
“不是?那为什么她每次过来一定要带他?她为什么事事都要听他的话?你回去问问她,我们每次吵架哪次不是他从中作梗?”谷展鹏冷笑,不再忍耐。
“就算是青梅竹马也不必带着他谈恋爱吧?既然她那么听话,你们为什么不干脆撮合他们俩?找我干嘛?学习经验吗?”
“大鹏,闭嘴!怎么能这么跟长辈说话?”谷爹急了。
“他们父女一再找事诬蔑我朋友,我还不能说实话了?”谷展鹏面无表情,盯着钱叔,“您的女儿身娇肉贵,我家庙小,装不下她这只带着备胎的金凤凰,您请回吧。”
谷展鹏冷嘲热讽完,无视钱叔铁青的脸色,看着介绍人,“抱歉啊胡叔,劳您费心了,改天小侄向您赔罪。爸,我还有事要到市里跑一趟,先走了。”
不是把烂摊子扔给父亲,姓钱的过来讨个说法却根本听不进他的话,不停指责并让他远离阿青。同时为闺女抱不平,说她如何的乖巧无辜,现在有多么难过。
他爸念着介绍人的好,任姓钱的明嘲暗讽不还嘴,他作儿子的看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