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都哭了。”焦爸爸不怎么高兴地说。
“……”那是看到罗美香气得,不过这话没法说,焦栖只能先应下,到时候再说。挂了电话,焦栖的眉头却没有展开,上次他爸爸来家里说的那些话,让他有些担心。
当时张臣扉说“孩子已经在准备了”,要是让焦佐仁知道准备出来一只金毛,估计会把他俩腿打折。
“不怕,有老攻在。”张臣扉却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亲亲那皱起的眉尖。跟老丈人斗智斗勇这么些年,他可是很有一手的。
焦栖摇了摇头:“不,这次我跟他说。”
次日,张臣扉拒绝了小娇妻过来陪吃饭:“我中午在外面,你自己好好吃。让余圆陪你吃,多吃点。”
其实总裁大人对于余圆这个秘书还是挺满意的。一则这是一只不会勾引小娇妻的胖子,再则这货吃饭的样子是真的香,有余小胖陪着,焦栖能多吃半碗饭。
挂了电话,张臣扉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脱下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抬脚走进了看守所。
先前说在黑白两道都有人,也不全是胡扯,功成名就这么多年,张臣扉的人脉是很广的。比如要在看守所里找个嫌犯,还是有熟人可以帮忙的。
“就是那个,叫孙家宝。”带着他进来的熟人,指着铁栅栏里面的某个人。
那人看起来有些痴肥,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是家里娇宠着什么也不让干的儿子,跟几个彪形大汉关在一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他是个诈骗犯,搞非法集资的,骗了很多人的钱。最开始是因为他想交女朋友,给女朋友买奢侈品,欠了高利贷还不上,就生了歪主意出去骗人。骗到钱吃喝玩乐还赌钱,最后输光了,受害人报了警。”
这人就是罗美香的儿子,那个抢了炎炎吃食的人。
“孙家宝,你妈和表妹来看你了。”
胳膊上挂着个布兜子的罗美香,哭哭啼啼地走进来,跟着栅栏看儿子:“我的宝啊,都饿瘦了。”
“你筹到钱了吗?快点把我从这鬼地方放出去!”刚才还怂怂的家伙,看到妈妈就嚣张起来。
“你知道保释你要多少钱吗?舅妈上哪里找那么多钱!”陪着罗美香来的,是个打扮时尚的年轻姑娘。
张臣扉站在高处看着,有些惊讶,那姑娘竟然就是石扉科技的实习生,光宗的那个临时保姆——阿莲。
阿莲最近才知道自家舅妈和焦家的恩怨情仇,气得七窍生烟。这下子,她实习期结束也不可能留在石扉了,毕竟哪天让总裁知道,肯定要给她穿小鞋的。呜呜,她还想继续照顾光宗少爷的……
“焦家那么有钱,从指头缝里随便漏点就能堵上这个窟窿,你再去找他们啊!”孙家宝有些狂躁。
阿莲翻了个白眼:“你们当年那么对人家焦少爷,还指望人家救你?没落井下石找关系判你个无期就不错了。”
“……”孙家宝骗的钱算不算数额特别巨大,还真判不了无期,张臣扉哭笑不得,这姑娘把有钱人想得太神通广大了。
出了看守所,阿莲面对着还在哭个不停的舅妈很是无奈。
“呜呜,当吃要是对焦炎好一点,就不会这样了。”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都是报应。”
“……莲莲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本来就是。”
张臣扉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勾唇一笑。这些报应,都是他们应得的。了解了一下看守所的伙食状况,满意地点点头。就这样吧,只要不再碍他小王子的眼,他就不再多管了。
“要是他还去碍眼怎么办?”健身房里,总算适应了不再嚎叫的高石庆问他。
“你知道,买一条命需要多少钱吗?”张臣扉突然凑近,小声说。
“啊?嗷嗷嗷!”正举杠铃的高石庆一松手,差点把自己砸死。
“我早就跟你说过,钱是万能的。钱能买来一切,包括爱情,包括命。”张臣扉拍拍好兄弟的肩膀,拿起自己的毛巾,转身离开了器材区。
“你干嘛去?”高石庆这几天跟阙德那个带着天津合伙人说多了,不自觉染上了天津味。
“去享受金钱买来的爱情。”总裁大人帅气地朝身后摆摆手,大步走出了健身房。
焦栖下了班,竟然没有收到张臣扉来接的消息,正纳闷,石扉的秘书开车来了,递给他一张酒店房卡。
“张总让您去这里找他。”
这是一间豪华酒店的顶层总统套房,焦栖一头雾水地刷开房间门,就见那还没换下健身服的男人正坐在落地窗前,手中端着一杯红酒。看到他进来,勾了勾手:“宝贝儿,到干爹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