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不,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想问,您画的这是什么?怎么好像每一张都是一个样儿?”栀茶连忙解释,“奴婢是感觉,这些画好像没有区别?”
凤比翼撇撇嘴,拿起刚画好的两张,指着纸上的球:“胡说,这明明不一样,我一张一张对着画的,怎么没有区别?这两张相比,你看这个球是不是往前了一点?”
栀茶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她挠挠头:“县主,奴婢实在是眼拙……您非说这画里有区别,那如果把画打乱顺序,您知道哪张在前哪张在后不?”
话音刚落,突然有一阵穿堂风从窗户刮了进来,不偏不倚,正好刮过凤比翼放画的桌子,“呼”地一声卷起这些画纸在屋子里天女散花一般,撒了一地。
栀茶:“……”
凤比翼:“……山!栀!茶!”
……
第二天,青莲药妆。珊儿坐在柜台里,笑眯眯地打着算盘,算计着这几天的进账,越算越觉得心花怒放,青莲药妆开业不到十天,利润就居然就达到了五千两!虽然这里面可能有比巧会的影响,但归根到底还是青莲药妆的货
好啊!不然京城里头这么多家胭脂铺,为什么只有青莲药妆卖得这么好?
就在她为生意开心的时候,店铺里突然进来了几个穿着官服的人,其中为首之人站到她的面前,皱着眉头打量她:“你就是周珊?”
珊儿一愣:“我是,怎么……”
“带走!”那人不由分说,朝身后一挥手,便有人上来将珊儿连拖带拽地抓出了青莲药妆。
“珊儿!珊儿!哎呦,官爷,这是出了什么事啊,我们家珊儿可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听到动静迎出来的周妈妈瞧见这副架势,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去抓住为首官兵的衣袖,苦苦哀求。那人不耐烦地将袖子一抽:“你跟我说也没有用,我也只是奉命办事!状是镇北侯夫人告的,说家奴周珊私逃,跑到青莲药妆来了,让我们过来缉拿,这种主仆之间的事情,我们也不好插嘴,你有什么话,
同镇北侯夫人说去吧!”
……
杨氏看着跪在面前的周妈妈,眉梢一挑,淡淡道:“有什么好说的?珊儿是我凤家的家生子奴才,她逃了,我自然要抓,不然这凤家的奴才岂不一个个的都要跑了?”
在她脚下,周妈妈跪着不住磕头:“夫人哪,奴婢、奴婢已经给自己和珊儿赎过身了,珊儿她不是凤家的奴才了啊!求夫人开恩哪!”
“是不是凤家的奴才,可不是由你说了算的!周珊的贱籍没有消,她的卖身契又在我手里,我说她是凤家的奴才,她就是凤家的奴才!”杨氏微微扬起头,瞄着跪在地上的周妈妈,似笑非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若是你没有背主,我自然也不会为难你,可你明明是我的陪嫁,却偏偏要为凤比翼那小贱人做事,既然如此,你自然也求不
到我头上。”“去跟凤比翼那小贱人说,想要救珊儿不难,三日内把青莲药妆的股份和秘方都交到我手里来,我收到之后自然就会放了珊儿,若是不交,就等着给珊儿收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