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就是再不想信,也不得不对这些神秘力量心存一份敬畏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些天为了养病,她天天在青莲县主府里躺着,整个人都快要躺瘫了,她实在是坐不住了……
虽然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但已经不是完全无法见风的状态了,凤比翼便闹着要出去参加盂兰盆会,虽然栀茶、道年和卫宵练都是极度反对,但谁也抵挡不了凤比翼的幽怨攻势,只能乖乖缴械投降。
“一定要记得,不许在风口久站,不许让伤口沾水,不准去人多的地方,只在御街上人少的地方遛一遛就行了,记住了吗!”因为宫里也有与中元节相应的祭典,卫宵练这个皇子无论如何也不能不出席,所以他实在不能陪凤比翼出门,只能在进宫之前摸进青莲县主府,叮嘱了一遍又一遍,又特地告诫了栀茶不许说话,这才放心
地进宫。
凤比翼好笑地把人送走,一回头瞧见珊儿手里捧着一件披风,登时噎住了:“我说珊儿,今儿是中元节,不是中秋更不是下元,你怎么连披风都翻出来了!”
珊儿仰着头,不由分说把披风给凤比翼披上了:“小姐,您就知足吧,我还没把斗篷给您翻出来呢!要不是因为咱们府上还有几件能挡寒的披风,能护住您的伤口,奴婢是绝不会放您出门的!”
栀茶也在一边点头:“就是,您以为您现在还是那个活蹦乱跳的青莲县主吗?您现在可是一个伤员!”
凤比翼看着越来越壮大的以卫宵练任团长的老妈子军团,也只能无奈扶额:“得得得,我认栽了,披风就披风吧。”
说完,她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那件明显见小又有些破旧的披风,也只能无奈苦笑了。
当初离开凤家的时候,她的确是没有带走凤家多少东西,不过贴身的衣服还有温氏留给她的一些首饰她还是带着的,比如这件披风,就是她收拾出来的衣裳其中的一件。在她搬到青莲县主府,约了裁缝上门裁衣之后,就几乎把原来的旧衣裳都扔了,只留了几件以备不时之需,不过裁缝做衣裳也是先紧着马上要穿的做,像秋冬的衣裳斗篷,就还没有赶出来,所以珊儿也就
把这些旧的冬衣都留着了。
她身上现在这件披风,就是从前的冬衣之一,似乎还是温氏在时做的,这些年因为小了的缘故,底下又用同色的布接了一块儿,勉强算作是合身,但由上到下的色差还是很明显的……
凤比翼也知道珊儿和栀茶都是为了她好,但问题是,这披风真的好挫啊,画绣都拯救不了的那种挫……原本这些旧衣裳都是她平时当工作服穿的,比如之前画画的时候,她穿的就是温氏做的一件琵琶袖,因为衣服小了的关系,她还让珊儿拆了之后改了一改,弄了一身的墨渍,她本来是觉得这些衣服都旧了
,就是弄脏了也不心疼,可谁知道温氏居然是画绣传人?
这下可倒好,几百两一幅还有价无市的画绣,就让她和珊儿栀茶稀里糊涂地给糟践了好几件……
珊儿大概也看出了凤比翼的纠结,微笑着拍了拍披风上温氏亲手绣的花纹:“小姐莫愁,这披风虽然旧了些,架不住上头的绣纹值钱啊,别看它又旧又破还补了一块儿,没几百两银子怕还买不来呢!”凤比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