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这事卫宵练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是傻的吗?上午刚出了盒子的事儿,我怎么可能只放栀茶和道年两个人在郡主府?杀无赦今晚派了整整一个小组在外面蹲着,看到你出门,还以为来找我了,没人有动
作,等到换班的来才知道你压根没去豫王府,这还不炸了锅呢。”
凤比翼啧了一声,她光顾着防府里的人了,倒忘了府外也未必是干净的,想想也是,要是郡主府外一点儿准备都没有,栀茶和道年敢那么放心地甩手就走吗?
她一脑门黑线地朝卫宵练摆摆手:“散了散了,回家睡觉吧。”
……
第二天一早,楼危就跑到凤比翼房门口砸门:“说好的,今天该给我解毒了。”
凤比翼被他睡眼朦胧地敲起来,眼前仿佛还有虚影:“什么、什么时辰了?”
“卯时了。”楼危在门外高声道,“快点起床,你这头懒驴。”
“你才是懒驴!”凤比翼可从来没被人冠上过这样的名头,登时精神了:“昨天半夜才回来,今天卯时就起身,你上赶着拉磨啊!”
话虽如此说,她也知道被楼危这么一闹,今天的觉是睡不成了,只能把珊儿喊起来服侍她洗漱,而后开门让楼危到外间说话:“昨天太匆忙了,有些事还没来得及问,你是西凉人?”
“是。”楼危倒是答得干脆:“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来过大晋,小时候跟着家里做生意的长辈来过一趟。”
凤比翼点了点头,去翻自己的药箱,一面又道:“看来你们家也够家大业大的。”
“你怎么知道?”楼危反问。“废话,你见过为了一亩三分地给孩子下这种毒的吗?”凤比翼翻出了一副丝绸手套和一套新打的银针来,这个时代技术有限,胶皮手套是做不出来的,只能拿丝绸的先充数,楼危的脸又是这样一副模样,
为了避免交叉感染,自然只能给他用新的用具。
凤比翼想想就觉得牙碜,这样一套新的银针,需要工匠用十二分的心思,造价起码要十两银子一套,然而每给楼危看一次病就要废掉一套……
她忍不住啧了一声:“先说好,我给人看病可不是免费的,你可得出钱啊。”
楼危脑门上冒出几根黑线来:“只要你能解了我的毒,作为回报,我不仅出重金谢你,还可以告诉你一个惊天秘密。”
“惊天秘密?”凤比翼对他口中的重金不太感兴趣,对这个惊天秘密倒是起了兴致:“什么方面的?”
“升官发财,延年益寿。”楼危似乎对这个话题没什么兴致,张嘴就是过年话。
凤比翼:“……”
另一方面,怀王府。
自从被禁足之后,卫龙渊虽然再次清闲了下来,但日子却远没有从前好过,虽然幕后黑手是太子可以说是知道点内情的人都心照不宣的秘密,但表面上的罪名却被卢御医自己一人给担下了。
也就是说,不管太子实际上到底做了什么,明面上他都只是一个无辜的人而已,无辜被人陷害成与西凉勾结,又无辜被牵连禁足,虽然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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