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和泽烦在牢门前吃上一顿。
居邕气得头晕:“可恶,你们这些越狗,竟如此羞辱本殿下!”
“这儿没什么越狗,有的只是狼心狗肺之徒。”那人将手中的酒菜放到桌子上,朝李晗和泽烦打了个招呼,继而走到居邕面前,不由分说将一个细长管的漏斗插进了居邕嘴里,居邕虽然想挣扎,但他四肢被缚,再挣扎又能挣扎到哪里去?最终还是乖乖
喝下了这人倒进漏斗里的液体。
那人一直等到确定居邕吐不出来之后,这才取出了插到居邕口中的漏斗,往地上一扔,嘲道:“太子殿下,味道不错吧?”
居邕甫一得到自由,立刻向一边干呕,但那些液体早已经进了肚子,他就是想吐也吐不出什么:“混账,你给我喝了什么?你这么对我,就不怕西凉报复吗!”
“啧啧,我的好王兄,你怎么不长脑子呢。”
那人说罢,一声轻笑:“这么难得的‘夺命索’都让你享用了,你觉得我们还会放你回西凉?想得美!”
“王兄?”
居邕愣了一下,继而回过神来,大怒道:“楼危,居然是你?你居然投靠了越狗!”
“收起你的脾气吧,太子殿下。”
泽烦似乎是与李晗喝得美了,脸上有些微醺的神色,放声大笑:“太子殿下,您知不知道有一句越国话叫‘多行不义必自毙’?您向楼危王子和本王下手的时候,可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居邕咬起了牙:“楼危,又是因为你!你这个混账!”
“太子殿下,是您先起了杀心,我不过是报复回去而已。”楼危耸了耸肩,“毒药呢,也是你当初给我下的哪一种,我是原样奉还。要怪的话,只能怪您给了我这个机会不是?”
他不再搭理身后的居邕,回过身来走到桌边,给李晗和泽烦一人倒了一杯酒:“楼危能有今天,多谢二位的帮衬,之后的事情,还要麻烦两位多多照应。”
泽烦扫了气急败坏的居邕一眼,嘿嘿一笑:“王子放心,不就是居邕王子被‘夺命索’毒死一事吗?这可是本王亲眼所见,当然会尽力配合了!”
李晗亦是点头称是:“是啊,此事也是本将军亲眼所见,本将军可是大越的将军,总不会替西凉人说假话了吧?”
“你这不就是在睁眼说瞎话吗!”
居邕气了个半死,怪不得泽烦让瑙思守城,却让他跟来救楼危,原来这些人早就成了一伙的,他们是存心要请君入瓮,然后慢慢地摆布他!
他心里冒火的同时,一阵剧痛也从腹部升起,这剧痛来得极快,很快便蔓延了全身:“这、这是怎么回事……”
楼危扫了他一眼:“什么怎么回事,这不就是您做梦都盼着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么?现在这场景终于出现了,您也算得偿所愿了吧?”居邕心中一惊:“我,这……这真的是‘夺命索’?救、救命,你们不能杀我,不能杀我!我是西凉的太子,是西凉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