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王……”
如黛丝慢慢盘算了一会儿,拧眉咬牙道:“楼危那小子狼子野心非只一日,可是他和瑙思都是王子,他这无权无势的想要当王,难道瑙思会容他?”“王后,依即贤所见,瑙思王子虽然身份尊贵,可他从前对王位却似乎没有什么兴趣,若非如此,他也不会一直老老实实地待在居邕太子手下为他带兵,现在的问题是,不知道楼危用什么手段说动了泽烦和
瑙思王子,让这二人站到了他的身后去,这才能够设计陷害居邕太子。”
如黛丝脸色微沉,眸中透出异色来:“瑙思老实?呵,他若是老实,我儿是怎么死的?”
即贤抬眸拱手:“即贤知道王后的意思,但即便瑙思王子无意王位,他的母妃迦丽缇王妃也不会因此就放弃了您的位置啊!”
如黛丝愕然:“你是说,瑙思虽然无意与我儿争王,但迦丽缇却对我的位置虎视眈眈,还因此而强迫瑙思与楼危等人联手?”
“左贤王要权,楼危要势,迦丽缇王妃要王后的位置,这三人自然是一拍即合了,若非如此,一贯无心权势的瑙思王子怎么会忽然背叛太子呢?”
如黛丝纠结再三,还是摇了摇头:“可是,楼危自己外出云游,寻找治病之方;泽烦远在边境;迦丽缇又深居王庭,这三个人哪里有机会联合起来?”即贤微微眯起眼睛来,观察着如黛丝的反应,一面又在心底揣摩着措辞:“王后说的不错,这三人原本是各自为政,可是若有不怀好意之人,在三人之中牵线搭桥,让他们因为共同的利益得失而联合起来,
又如何呢?”
如黛丝大惊,一巴掌拍在座椅上:“是谁,谁有这样的胆子,敢在西凉王庭如此挑拨离间?莫非是得纳那个贱人?”
她眼神有一瞬间凶狠起来,转瞬又化作愁容:“不,不可能,得纳也没有去边境的能耐,区区一个神官的女儿,连我的手心都翻不出去,怎么可能把手伸到边境!”
如黛丝撑起身子,死死地瞪着即贤:“说,到底怎么回事!”
即贤见时机成熟,便佯做慌乱,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叩头道:“王后,即贤无意间得知了一件事情,或许和这件事有关,可是、可是兹事体大,即贤不敢说!”
“讲!”如黛丝厉声喝道。
“就、就在刚才,驿馆的杂役跑来告诉我,说他不小心听到了火凰夫人和她那个右护法的对话,原来火凰夫人和那个右护法,居然就是越国的豫王和豫王妃!”
“豫王!”
如黛丝目眦欲裂,指甲死死地陷进了手心:“居然是他,居然是他!”即贤觑着如黛丝的表情开口:“这豫王跟咱们西凉的梁子结的可够深的了,先是诈死引诱咱们西凉军士窥视越国边境,他自己却诈死回越国皇都,拔了咱们西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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