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比翼坦然点头:“是。”
“寡人乃一国之主,岂能随随便便上战场这种险地?”西凉王梗起脖子来。
凤比翼瞪了下眼睛,继而忍俊不禁:“王陛下,您不肯上战场,就连自己的位置都坐不稳了,到那个时候,还惦记什么一国之主的面子?”西凉王梗住了,他不愿御驾亲征,自然是有他的考量,虽然居邕和如黛丝、大巫医这种野心勃勃的人都已经不在了,但西凉王庭也不是说就可以放手了,最少,迦丽缇也不是个省心的,还有得纳,虽然地
位卑微,但也正因如此,她才有往上攀爬的劲儿,否则又岂会爬上他这个西凉王的床榻呢?
现在的问题是,他出征容易,丢下这个摊子给谁照看?他有这样信得过的人吗?
西凉王看了眼凤比翼,有些郁闷,他本来是有的!全让这个豫王妃给挑拨了!凤比翼也知道西凉王的心思,勾起唇角:“能被人三言两语挑唆的人,只能说明原来心底里也不够坚实,陛下若是全心全意信任泽烦和瑙思,也不会为比翼的一句话就对二人起了疑心,事到如今,只能说王
陛下和泽烦瑙思之间,不过是貌合神离罢了。”
“就算实情如你所说,也不代表寡人就能信得过你的话!”
西凉王淡淡道:“你,毕竟是越国的王妃,寡人绝不相信,你会全心全意为寡人谋划!”“诚如陛下所言,比翼的确是越国的豫王妃,可是比翼也得先为人,再为越国人,现在西凉王庭中能保比翼一命的除了陛下不做他人想,若是比翼此时不为陛下谋划,连命尚且保不住,还谈什么越国西凉!
”
凤比翼说完,翻了个身自床榻上坐起来:“我的话,陛下即便不信,也不妨姑妄听之,听过之后,要不要信,信多少,凭您心思。”
“讲。”西凉王略略思考片刻,便点了头。“现在在王庭里,陛下信得过的人没几个,但也正因如此,您才不能只待在王庭里,王庭都快成了龙潭虎穴了,您不想办法往外跑,还要死死窝在这里不撒手?真等到王庭里的人都被人策反,您再后悔可就
晚了!”
“王庭固然危险,可战场比王庭更加危险!”西凉王冷哼。
“就是因为战场危险,刀剑无眼,才方便陛下动些不能为外人道的手脚不是?”
凤比翼眯起眼睛来,朝西凉王挑眉:“战场如此险恶,那么有些人有来无回,也不奇怪不是?”
“你的意思是,要寡人趁机……这恐怕不妥吧。”西凉王心里显然有些活动了,嘴上却仍是拒绝。“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凤比翼趁热打铁,“陛下请想,那些忠臣良将一个个向您表忠心的时候,都口口声声说什么陛下有命臣万死不辞,现在陛下真想让他们去死了,他们就一个个的生了异心,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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