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凤比翼和卫宵练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肯定。
能符合一个条件是巧合,同时符合三个条件……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凤比翼有意直接往礼部侍郎府上走一趟,却被卫宵练拦住了:“我们如今一切都是建立在推测的基础上,再怎么合情合理,没有证据都是瞎猜,即便是你我,想要凭借瞎猜就定礼部侍郎府上大小姐的罪,也
是天方夜谭,而且这礼部侍郎乃是太子的党羽,如今怀王被打发去了西南,京中已从三足鼎立变成针锋相对了,这时候你我对礼部侍郎下手,怕是会引起太子的警觉。”
“可是总不能听之任之。”凤比翼表示无奈:“若是没接这个包袱也就罢了,如今背了这个黑锅,上了这条贼船,也只好一条路走到黑了!”卫宵练想了想,捏着下巴犹疑道:“我拦着你,没证据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咱们的猜想,也不是没有可疑的地方……这徐月茹的名字,我听说过,为人很是正派,不像是会夜半跑到男子房中的人,再说了,徐家的大小姐,一宿一宿地不着家,难道徐家一点消息也没有,还是知道了却听之任之?而且,礼部侍郎和兵部尚书两家府上也算是门当户对了,徐翰文就是直接请人跟杨家议亲,也不算高攀,何必脱
裤子放屁,让女儿做这种有可能牵连到全家的事呢?”凤比翼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卫宵练再接再厉,劝道:“再者说,这白夫人或许可能大概是白子期的后人,可是徐家却不是白家的宅子,就算徐月茹真的知道杨家有密道,这密道也不可能通到徐家去啊,徐
月茹每天从徐家经由密道到杨家去这件事,本身就不合理。”
“但无论如何你不能否认,这个泄露试题的‘仙姑’,一定与徐家有关系,能够知道科举试题,又能知道白家密道的,不是徐月茹,也一定跟徐家关系匪浅。”
凤比翼叹了口气:“所以,就算我们不查徐月茹,事情也不可能不牵扯到徐家,恐怕查到最后,咱们还是要跟徐家对上的。”
卫宵练想了想,摸起了下巴:“最终牵扯到徐家,也未必现在就要跟徐家撕破脸皮,其实咱们的目的,跟徐家的利益是吻合的,所以只要咱们能与徐家乃至徐月茹接触到,就可以了。”
凤比翼茫然:“接触,怎么接触?”
卫宵练朝道年一招手,吩咐了几句,又挥了挥手,道年应了声是,下去了。
凤比翼:“?”
卫宵练神秘兮兮地微笑:“等下你就知道了。”
道年去了没一会儿就回来了,拱手禀道:“王爷,那边答应了。”
卫宵练老神在在地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裳,回头向凤比翼伸出手去:“走,咱们去一趟徐家。”
凤比翼:“……刚才不是还不许我去?”
卫宵练笑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凤比翼无奈:“好吧,那你总该告诉我,咱们以什么借口去徐家的吧?”
卫宵练挑眉一笑:“给杨恪做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