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月胧明冷笑:“若不是如此,我们也就不说他了。”春水流弦淡淡道:“我们说的是孤山郡的郡王欲黄昏,他比我们年长一辈,今年是五十多了,同天涯郡王清景无限、寒竹郡王叹秦筝还有凌波郡王闲情几许十分要好——当然,这要好也是他自封的,人家要
是真同他这样好,还至于吃这么大的亏吗?”淡月胧明接过话头:“归云郡地处偏远,只与扶风郡接壤,而扶风郡则同天涯郡、寒竹郡和凌波郡都有接触的地方,唯独这孤山郡,跟寒竹郡挨着,同扶风郡是一丝交界也无,然而人家一吆喝,他就敲锣打
鼓地为人家鸣锣开道,最后好处都被人家拿走了,他跟在屁股后头一边挨揍一边闻味儿,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凤比翼一头黑线:“奇葩。”春水流弦又笑了笑:“不过说起来,恐怕我这次也‘在劫难逃’,虽然归云郡跟孤山郡隔着千山万水,但此次我休妻,也算闹得够大的了,照这位主的心性,说不定还真的会盯上我,也许还参你我一个狼狈为
奸也未可知。”
淡月胧明这才想起晓云开的事情来,拧眉道:“说起来,你跟云儿,真的就这么……散了?”
春水流弦叹了口气:“事已至此,我也不知道从何解释起,我甚至不知她为什么如此固执,又从何开解?就算要劝,恐怕也得等这几位离开之后,再徐图缓进了。”卫宵练犹豫了一下,沉吟道:“其实,最近我们也在犹豫这件事,老实说,我们这次出海,根本没有想到,会找到海对面的国家,所以也没有带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当初说要拜见帝国的圣帝,虽然确实有
这个打算,但也没想这么急着去,况且这次来的除了我们三个,余下的都不过是商会的伙计,带着他们去朝见,也于理不合啊。”
淡月胧明点头道:“道理是这样,不过恕本王冒昧——你身为一国皇子,怎么会亲自跑来出海呢?”
卫宵练悠然道:“赌气。”
淡月胧明:“??”
春水流弦:“……”卫宵练叹了口气,把弘始帝的做法说了,摇头道:“父皇的心思我能明白,可是他这做法也未免太过武断了,上来先砍我左膀右臂,还要我当无事发生?我不让他知道知道我的脾气,他还真以为,儿子就是
手底下的一颗棋子,想摆哪摆哪呢。”
春水流弦和淡月胧明双双对视一眼,心里都有几分无语,卫宵练这么做,该说他是艺高人胆大呢,还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淡月胧明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这么说,几位如今是已有归意?”
卫宵练坦然点头:“一方面是离京日久,再不回去,恐怕京中脱离掌控;二来此行仓促,就是去见了圣帝,也是徒添笑柄,不如回去重新整装,禀明吾皇,再带着国书正式前来。”
春水流弦点头:“如此也好,不知几位打算何时动身呢,本王也好相送一程。”
卫宵练本想说尽快,却被凤比翼拦住了:“三日左右吧,有件事情我想再确认一下。”
“什么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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