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现在说桃烟就是假孕,你是不是要为了本妃的话,剐了桃烟啊?”
春水流弦咬牙道:“桃烟小产时,本王就在外面守候,根本不是作伪!”
“是啊,当然不能让你认为是假的了,否则桃烟还要命不要?”凤比翼此时气性也上来了,眯起眼睛来笑了笑:“你觉得桃烟是小产了,所以来派我的不是,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桃烟和莫登楼是一伙的,故意做戏来糊弄你,你一个外行
不懂内中的门道,当然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了。”春水流弦本就是气头上,一门心思认为自己的猜想是对的,如今听凤比翼三言两语把他打成了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蠢货,不由得心头怒火更炽,冷笑道:“奸佞小人本王见得多了,但似豫王妃这般下了手还要倒打一耙,反说被害的人要害你的,本王也真头一次见!看在从前你为本王解毒的份上,本王劝你一句,若是此时认罪,本王还能
从轻发落你,若是你执迷不悟,别怪本王不顾两国情谊!”
卫宵练在一旁冷笑:“从前我还在想,看你也不是个傻子,怎么钟家的案子,就应是颠倒了黑白,如今看来,你也不过就是个蠢蛋!”
提到钟家,春水流弦又想起钟腾的案子来,顿时冷笑:“好啊,怪不得你们要对桃烟下手,原来却是要为钟家出气的!枉本王对你们掏心掏肺,却不想竟是引狼入室!”凤比翼听到此处,算是对春水流弦彻底没了话说,只是冷笑着挥手:“春水郡王,好也罢歹也罢,横竖我们今儿只在归云郡留最后一日,以后你们归云郡如何了,我们也插
不上手,但今日既然在你归云郡,我就帮你理清这最后一桩案子,以后你自己好自为之。”
春水流弦冷冷道:“本王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我现在能告诉你的,是桃烟这次怀孕,的确是假的,她不过是服下了假孕的药物,在腹中生成一团血肉,以此冒充胎儿罢了,而帮她的人,从这次小产的事情来看,八成
就是莫登楼,非但如此,连给你下药的人,只怕也是莫登楼和桃烟。”“一派胡言,愈发可笑,你真是为了脱身,无所不用其极了!你说我没有证据,那你如此构陷桃烟和莫登楼,又有什么证据!”春水流弦半个字也不信,只管扭过头去冷笑
。
“说不说是我的事儿,信不信是你的事儿,你要证据,我就给你一个证据。”凤比翼淡淡道:“桃烟和莫登楼的计策的确是很周全,知道我起疑了还往我身上栽,可是百密终有一疏,我早就说过,桃烟的身体状况,要改善绝非一日之功,别说服药旬日怀孕了,她就是服药一年,能不能有孕也就是随缘而已,如今才区区一个月,就想让自己有孕?你现在尽可以去归云郡找十个八个大夫,给桃烟诊脉,若是桃烟此时不
是不孕的状态,而且这不孕的状态没有持续十年以上,你就过来打死我好了,我绝不反抗!”说完,凤比翼冷笑着转身,拉上卫宵练进屋,不再理会外面的春水流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