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越直接被上官朵扶到二楼,上官朵想让他直接回卧室睡觉,但他非要去书房工作,上官朵拗不过他,只好把他扶过去。
刘妈早在两人进门前就开始醒酒汤,几分钟后就端了上来。
霍泽越蹙眉喝下,然后挥挥手让她回去休息,自己则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上官朵就知道以他现在状态根本不可能工作,无奈的瞥了他一眼,又走过去劝道:“回房间里好好睡,在这里怎么会舒服呢?”
说完,上官朵直接上前想要把他拉起来。
“不用。”霍泽越皱着眉头敷衍的应了一声,然后挪动身体想换个姿势,眼睛在此时微微张开一条缝隙,看到桌子上某个东西时却突然停住了动作。
喝了醒酒汤又休息了这么半天,霍泽越的脑袋比刚才清醒了不少,在门口时发生的事情也没有忘记,现在再看到那个小方盒时,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他盯着盒子看着一会儿,然后用下巴往那方向点了点,语气明显冷了下来:“你让常夏买的?”
上官朵伸出去的手在半空中僵了一下,随后又恢复自然,点头说道:“是。”
霍泽越的眉头突然一皱,一把推开凑过来的上官朵,厉声质问道:“你故意的?!让她买这个送过来,好让她误会我跟你有关系?!”
他的面色冷的像是结了一层冰,周身的气压也让人喘不过气,上官朵心里一抖,面上却不显出来,依旧神色自若的站在桌边。
她不回答霍泽越刚才的问话,而是提醒道:“我们本来就有关系。”
四年前的那一次,霍泽越也是喝醉了酒,在他完全没有印象的时候发生过的,也是因为这个,霍泽越为了负责,才会那么快的就跟上官朵举行了订婚宴。
这件事就像是霍泽越心里的一根刺,即使是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即使已经负起了责任,但他依然无法释怀,他对除了常夏之外的女人做了那种事,他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更害怕常夏知道以后,她会出现反应。
上官朵已经改站为靠,悠闲的靠在桌边,抱着手臂,双脚叠在一起,胸有成竹的样子,就是吃准了霍泽越自知亏欠她,在这件事上不会对她怎么样。
霍泽越确实自责,不会对她怎么样,但不代表他不会生气,他不能惩罚上官朵,但可以用其他方式撒气。
桌上的东西被他猛地伸手扫到地上,桌边的空碗落下时还差点砸到上官朵的脚背,但他就跟没看到一样,带着股戾气站起身,随手拿到什么就摔了什么,这是他的家,是他的地盘,他可以为所欲为!
他恨,恨上官朵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引发他和常夏之间的误会,但是他更恨自己,很自己不能洁身自好,才会授人以柄,造成现这种两难的局面,都是因为他自己!!
霍泽越疯了似的将原本整洁的书房砸了个翻天地覆,脸上的表情阴沉的吓人,他不说话,只是不停的摔东西泄愤,上官朵忽然没有了最开始能够治得住霍泽越的愉悦感,那种感觉慢慢的被嫉妒取代。
是,她嫉妒,嫉妒常夏。
常夏从来没有考虑过霍泽越的感受,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想照顾霍泽越的时候就在身边陪伴,不想了就恶声恶气的把他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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