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绵悫这个年纪,的确是会有些粘人,这在宝妈盈玥眼里,是很正常的事儿。
但在包子爹永瑆眼中,就着实碍眼了。
这一日晚上,永瑆正想跟福晋做点和谐美妙的事情,小绵悫抱着个粟玉小软枕哆哆哆跑了进来,扬着稚淳的小脸撒娇:“额娘,悫儿要跟你睡!”
永瑆的脸瞬间拉得比驴脸还长,“不行!!”
绵悫用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看着他爹:“为什么?”
永瑆一噎,这个问题该怎么解释?旋即,永瑆板着脸,一把搂住盈玥的肩膀,“因为你额娘,是我的媳妇,我媳妇当然只能陪我睡觉!不能陪其他男人睡觉!”
盈玥脸皮不由发胀了,这话虽然说得也很符合逻辑,但素!你跟一个三岁奶娃这么解释好吗?!
绵悫显然是有些迷糊的,“其他……男人?”
永瑆指了指绵悫开裆裤正中的小鸟,“喏!有这个的,就算是男人。”
盈玥捂脸,这个定义不太对吧?
“所以——”永瑆拉长语调,指了指自己:“我媳妇!”
然后再指盈玥:“你额娘。”
最后指小绵悫,那修长的手指头摇了摇:“不能陪你睡觉。”
绵悫一脸似懂非懂,“那……”他咬着手指头看着阿玛额娘,呆呆问:“我媳妇呢?”
永瑆忍不住“噗嗤”笑了:“你才多大点?就想娶媳妇了?还早着呢!再等十年吧!”
盈玥腹诽:十年也太早了点吧?应该至少等十五年吧?
绵悫低头开始巴拉自己粗短的手指头,十年对他而言,正好巴拉完手指头,刚好数够了。虽然能数出来,但对于十年,他还是难以理解的长度。
永瑆大手一挥,“来人,把大阿哥抱去揽月轩!以后到了晚上,不许放他过来!”永瑆腹诽:兔崽子,尽打扰爷好事儿!
被忽悠地迷迷糊糊的绵悫被保姆抱了下去,满脑子都是媳妇、满脑子都是十年。
可怜的娃……被他爹给忽悠晕了。
打发走了绵悫,永瑆搓着手嘿嘿笑着,看着盈玥:“好了,好福晋,咱们好生安置吧!”
盈玥翻着白眼,“你以后不许跟绵悫说这些!他才三岁啊!”——给他灌输这些玩意儿,也不怕教坏了孩子!
“知道了知道了!”永瑆一脸的急不可耐,贼兮兮的手已经上来扒盈玥的衣襟了。
盈玥红着脸道:“不许碰那里!”弄得满床都是奶水,太羞耻了!!
永瑆嘿嘿笑得愈发邪恶,“那里?是哪里呀?”
卧槽,居然跟我装不懂!
盈玥急忙捂住自己的胸口,某人却无比坚定地抓住她手,强行给举过了头顶。然后某人扯下了腰带,绑住了的盈玥一双手腕,给绑在了床头柱子上!
纳尼?
居然来个捆绑play?!
“月娘别动,乖乖躺着,让爷来好好伺候你,嘿嘿嘿嘿……”——笑得绝对像个大反派。
盈玥完成了砧板上的鱼,任君吞食。
好一场饕餮盛宴。
第二天醒来,又是那无比熟悉的酸麻感,嘤嘤嘤~~腰都直不起来了。
陶卉姑姑心知肚明,也不言语,直接取了舒筋活络的药酒,好生替她按摩着后腰。
寝室里正一股子药酒的气味,玉盏快步跑进来报喜:“福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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