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编排,这根本不算什么。
盈玥笑了笑,便抬头看着挂在墙上的字,永瑆书房的墙上挂着的永远都是他最满意的亲笔字画,啧啧,永瑆的字写得好她知道,却也没想到竟然好到这个地步!
永瑆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儿,“你现在知道爷的字儿有多金贵了吧?从前爷送礼送字画,可比金玉珠宝值钱多了!以后不许说爷抠门!”
盈玥黑线了,凉凉道:“你难道不晓得,物以稀为贵吗?你的字再好,一旦泛滥了,就不值钱了!”
永瑆俊脸上的笑容一僵,。
盈玥原不过一句戏谑,却没想到永瑆自此之后再没送过外人片纸只字,人道是成亲王端的是一字难求,生生炒高了的字画价值。
自打封了亲王之后,永瑆更加忙碌了。
乾隆陛下身子骨不及从前,因此便开始倚重几个成年的儿子,命履亲王监管礼部、质郡王监管工部,成亲王除监管户部外,还被赐予军机处行走之职,时常在御前奏对、票拟奏折。
活了两世的永瑆行事异常稳重,完全没有年轻的莽撞和纰漏,但又不十分出头,时常虚心请教,赢得了乾隆陛下的欣慰。
如此忙碌,自然是没时间练习书法了。
盈玥叹了口气,翻出了一本永瑆亲笔所写的字帖,开始练字。
然而才临了两页,陶卉姑姑便道:“福晋,您歇会儿吧,别累着身子。”
盈玥无语地白了她一眼,“我不累!”
陶卉姑姑笑着道:“就算您不累,肚子里的小阿哥也该累了。”
没错,盈玥又踹包子了。
这个该死的永瑆,明明白天忙得跟只陀螺似的,晚上回来居然特么滴还有精力跟她滚床单!
这一滚,滚出人命来了!
“福晋,您喝碗燕窝吧。”
“陶姑姑,我才刚喝了一盏雪蛤!”盈玥黑着脸道,不要一怀孕就使劲给她补好伐?!这样很容易迅速发胖的!
陶卉姑姑跟狗皮膏药似的凑了上来,“您好歹喝一口嘛!这可是宫里刚赏赐下来的顶级燕盏,奴才特意叫人用上好的珍珠粉炖了两个时辰呢。”
盈玥捏了捏腰上的膘,一脸生无可恋。明明还不到显怀的月份,腰就已经粗了一圈,幸好清朝的旗服比较宽松,否则她早没法穿了!
正在这时候,绵悫绵懋两个精力过剩的小崽子顶着满头热汗跑了进来,一左一右抱住盈玥的大腿,甜甜叫着“额娘”。
盈玥笑逐颜开,从陶卉姑姑手上接过了燕窝,“瞧你们俩热得!来喝口燕窝!”
于是,大儿子一口、二儿子一口,就这么喂完了一盏燕窝。
燕窝可是个好东西,据说对小孩子智力发育有好处呢,盈玥笑眯眯想着。
看着那空荡荡的珐琅宫碗,陶卉姑姑接了过来,道:“福晋,奴才再给您盛一碗吧。”
盈玥笑脸僵化了:你丫的到底熬了多少燕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