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语气里面掩饰不住的高冷。
我的目光透过她,环视了一圈,房冰灿的办公室还真的蛮大,而在她面前的水晶职务牌上,赫然定着副总裁三个字。
我的心里冰冷刺骨,时炎这个人渣,与房冰灿在一起,刚才还要强吻我,还那么恶心地说谎,说要跟我同居,分明是想瞒着房冰灿找情人?
想到情人这个词,我更是气到全身发抖。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桌上的座机响起来,听到她在电话里笑得很甜,语气温柔,还说了一句,在我这。
我立刻就要走,房冰灿却挂断电话,喊住我。
“你等一下,我还有话说。”
房冰灿对我发号施令,但却那么的自自然然。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样的感觉,你和这个人是高中同学,上学的时候你们是无话不谈,但是那个平等的感觉一直都在。直到那晚之后,再见时,她混得很好你混得很挫,这个时候,各种纠结的感觉就杂陈横生了。不是妒忌,不是羡慕,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更多的是对比之下,感觉自己更挫了。
房冰灿打完电话之后,跑过来拉住我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时炎的办公室?”
我看着她说:“我在保险公司任职,过来只是送一份文件。”
房冰灿笑了笑,一副意味深长的语气:“就这么简单?你这是胡弄鬼。当初你就那么处心积虑的勾引他,现在又跳出来,你说是送两份文件谁信?你要真是送文件,发个传真就行了,何必要自己亲自送,你的意图是这么的明显。”
我刚才居然忽略了这一点,但这是时炎到我家门口扯我上车的。
“是时炎让我过来的。”
房冰灿大笑,“董慧菊,你倒跟我说说,时炎是怎么知道你这个人的存在的呢。”
“我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叫我甄艾。”
“噗嗤,你还真的改成了这个名字。”房冰灿再度笑场了,并且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招呼我坐下,继续说:“甄艾,时炎居然在找你,我说你就坐在这,我想他很快就会过来的。但是,在他过来之前,我很有必要的告诉你一件事。”
我嘴角抽了下,只想立刻离开这里,立刻。
这时,有秘书送进两杯咖啡来。
房冰灿端起咖啡杯子,与时炎一般优雅地喝了一口。
我感觉在我面前的房冰灿优雅得像我之前打工的那些公司里总裁夫人。是的,一模一样的感觉。
与她在一起,她永远高高在上,除非是论成绩的话,她永远在我之下。
而房冰灿再度变脸,她盯着我,笑了笑说:“甄艾,老同学,放松点,别那么拘束,你这幅苦瓜脸,时炎进来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我看她,嘴角扯不出任何一个弧度,“你想说什么?”
房冰灿却放下咖啡杯,慢慢地和我说:“甄艾,怎么样你才能彻底的消失掉,你开个价吧。”
我勉强地笑了笑,依然是在这一刻把自己的伶牙俐齿藏匿得好好的,像一个刚刚得了自闭症还没走出来的孩子一样,安安静静地看着房冰灿。
房冰灿却是笑意浓浓:“甄艾,你当年有点蠢啊,被睡了,怎么也该多要点钱啊,你现在又出现,是不是也觉得当年太蠢,反应过来了,就又扑过来。”
我的心里一震,房冰灿说的这些,是她亲眼目睹的,我和时炎之间的讨价还价。
房冰灿看我继续沉默,再来了一句:“我告诉你,那件事之后,我和时炎一起出国了,时炎现在时氏集团都是唯一继承人,而我,即将是时氏的女主人。至于别有用心的女人,我是绝对不会给她机会的。不管过去有过什么交情,都不可以。”
房冰灿看着我,依然是笑着的,我开始看不懂她那些表情,“我有事,得回去了,不过我还是祝你幸福。”
房冰灿却一把拉住我说:“别急,我还有事告诉你,再不告诉你,我觉得我都快憋死了。”
我却执意还是要走。
房冰灿放开我的手,忽然是一副冷冷的语气说:“其实你还不知道我和时炎的婚约是怎么来的吧,那晚其实我把你们苟合的照片拍下来,送到了时炎父亲面前,时炎父亲气了个半死,把时炎给狠狠揍了一通,而后来,时炎以为是你发的照片敲诈他们家,他是恨你入骨的。我想刚才他一定没有认出你,所以才那么平静地跟你谈合作。”
“怎么样,话说到这个份上,你也该知道你是继续存在着,将来死得连骨头都找不到,还是立刻拿着钱消失呢?
房冰灿的话音一落,办公室的门被时炎推开,他快步进来,看到我,径直来到我面前,一把就握住我手腕,看也没有看一眼房冰灿,“我到处找你,怎么跑这来了,走,陪我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