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终于看见她签字,心里石头落地,她淡漠道:“希望你早点把你的东西拿走,还有钥匙早点交出来。”
洛诗诗豆子般的眼泪滚滚而出,她仿佛刚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她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她太残忍了,她怎么可以如此不顾旧情。
“妈,我想问你为什么如此对我?难道我真的是那么令人讨厌吗?为什么对我如此绝情,难道你就一直那么恨我?”
林母冷冷道:“人与人之间哪儿那么多感情,我们之间缘分就如此而已,不是我刻薄,是你本就不该是林家的媳妇,咱们误会一场今天总算是一个了解,我并不绝情,你经历的事情太少了,我也没有恨过你顶多是觉得你这个人不该存在我们的小家庭而已。”
李文被她气得肺都快炸了,林母的恶毒真不是浪得虚名,这两母子一定会受到惩罚和恶报。
李文对着林母叫嚣:“你还不滚,你在这儿等酒还是等菜?你赶紧从老娘眼前消失,不然一会儿我发怒了很可怕,我自己也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你赶紧消失。”
林母气鼓囊囊道:“神经病,我懒得理你。”
林母手拿着洛诗诗的签字,慢慢朝门口走。
李文对着林母吵弄道:“慢走不送,祝你一路顺风,半路失踪,最好来个什么中风脑瘫的。”
林母将门重重的关上留下一句狠狠的话:“疯子,真是他妈个疯子。”
喧嚣后屋内只剩洛诗诗和李文,此时洛诗诗才失声痛哭起来。
“文文,我该怎么办?文文,我离婚了,我就这么离婚了。我难受死了。”
李文一把抱住她,让她伏在自己肩膀,她轻轻的拍打着她温柔道:“诗诗,别难过了,一切都会过去,我会永远支持你,你那么好的姑娘会有一个值得你爱的人在不远的地方等着你,你值得拥有幸福。”
洛诗诗泪如雨下,她伤心极了,她怎么能不伤心呢,自己这一切打击家里人都不知道,父母一直还以为她的命运出现了转折点。就连她自己都以为离幸福近了,幸福来的太突然,去得如此坚决。
洛诗诗无力,她想过和他离婚,却没想过是在这个情况下和他离婚。
他们冰冷的态度让使这个季节更加寒冷,她好像站在冰天雪地,她有些悲凉的哀鸣。
李文去拿她收拾好的东西,对她柔声道:“诗诗,我们走吧,离开这儿,忘记该忘记的,你要相信子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
稍后两人离开医院,李文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自己去了自己的住处,这会儿洛诗诗像无家可归的丧家之犬。
一路上她不说话,眼泪一直像断线的珠子,不停的滑落,李文气得咬牙。
“早知道我就该打那个死老太婆,她无情,我也无义好了,我不是看在你面子上我,正就教训她了,简直是绝情绝义。我真希望有一天得知他们的坏消息。”
洛诗诗像失去知觉般,任李文如何劝慰都没有反应。
接下来几天,洛诗诗都没有去上班,还在李文家里静养,李文害怕她出事,上班的时候总会不间断的给她电话,回家又给她煲汤,她无微不至的关怀让洛诗诗真的好感动。
再说那边的司风鸣亲戚家也走得差不多,他给父母打了招呼,就迫不及待的想见见洛诗诗和以前的老朋友。
司风鸣先给李文打电话,他担心直接给洛诗诗电话对方会拒绝他。
司风鸣给李文电话的时候,李文正在上班的路上。
“李文,你好,我是风鸣,诗诗身体好些了吗?我这儿事情差不多好了,过几天就可以来看看你们。”
李文忙客气道:“风鸣,你好啊,我这儿可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是先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司风鸣淡淡道:“随便了,是关于诗诗的事情吗?我都想知道,你就告诉我好了。”
李文有些伤感道:“诗诗出大事了,可以说是她人生的转折点。”
司风鸣紧司道:“然后呢?然后怎么样?”
李文停顿了一下,讪讪道:“然后,然后,也许对你来收是一件好事情吧。”
司风鸣有些压制不住,他脱口而出:“她离婚了吗?是这样吗?李文我说对了吗?”
司妈妈正在风鸣背后,她听见儿子异常兴奋的样子好像谁离婚他很开心似,她有些不解道:“儿子,谁离婚了?你高兴个啥?别人离婚你瞎凑合着什么?”
司风鸣朝妈妈挥挥手,他脸上随即恢复了淡定自若的表情,他对着李文淡淡道:“先这样吧,我忙完了找你们,麻烦你帮我照顾她了。”
司风鸣快速的挂掉电话,为了躲避妈妈的盘查,他准备逃到另一个房间,司母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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