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气得抱着林撤的头就往墙上撞:“你这个畜生,叫你欺负你妈妈们,你这个畜生,我弄死你。”
二姐连忙拉住父亲:“爸爸,这事情不是你想象中那样,林撤没有跟妈妈吵架。”
林父的手在半空中停止住了,他回头望着女儿不解道:“你妈从来没有昏倒过,她早上说去他们那边送东西过去。”
二姐连忙安抚父亲道:“爸爸,林撤现在心里也不好受,林玲跑了她是一个骗子,妈妈就是知道这个情况而晕倒。”
林父凄然一笑:“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是对的,我也真傻,明明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还将自己存了几洛的存款给她,都是这个林撤头脑发热,守着老实本分的洛诗诗不要,要跟这个妖精鬼混。”
二姐拍着父亲的肩膀:“爸,发生这样的事情,林撤也很难过,就不要怪他了。”
林父的手不停的抖动,他难掩痛楚:“你妈妈精明了一辈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对我们自己家里的几个人都是那种抠门到极致,因为林玲那司嘴,她给我怎么说,她说林玲上辈子就是她的女儿,她是一个对自己都很刻薄的人,却愿意信任她,她怎么能不伤心。”
林撤看见父亲如此难过,他的心情也不好,他朝着父亲忏悔:“爸爸,我知道错了,都是我不好。”
良久林父嘴里念出几个字:“这是报应,都是报应。”
二姐安慰他道:“爸爸,你也别难过了,现在事情发生了,大家要团结起来,我们重心放在妈身上,不能再出事儿。”
林父讪讪道:“孽子,我养了一个孽子,洛诗诗那样懂事的媳妇你不要,你要去喜欢一个骗子,你妈妈也跟着昏头,你真是造孽呀。”
正在她们说着话的时候,医生从病房里出来了,医生在门口呼道:“谁是病人家属?”
父子三人都站了起来异口同声道:“我是。”
医生拿出刚照的片子对她们三道:“病人脑子有一个疑是瘤子,目前还不能确定,还有再做一次照片,你们先等候消息。”
术意外死亡医院概不负责,看着这样的话林撤将协议书一扔。
他有些激动的说:“这手术我们不做。”
林父坚定的对医生道:“医生,我们要做这手术,你别听他瞎说,我是患者丈夫,我有权利签字。”
林撤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爸,我不同意做这个手术,这样对妈妈太危险,我们不可以这样。”
林父讪讪道:“有病就要医,如果转成癌了,到时候做手术都是白搭。”
林撤的二姐也同意老父亲的观念:“林撤,还是尽早将手术做了。”
“可是,这个手术很危险,你们就不担心妈妈的安危吗?”
二姐安慰道:“林撤啊,你还是医院的医生,有哪一个手术做之前他们不这么写,因为出了事情他们要负责,这只是一个框架,所有手术做之前都会有这样的条款。”
林子固执的坚持不要做手术,他坚决的态度让林父很窝火。
林父有些气呼呼道:“林撤你不会是跟林玲一伙,林玲做这些都是你指使的?你就那么想我们早点走?”
林撤也不甘示弱:“你那么坚持要做手术,是不是别有居心?”
二姐连忙拉开父子,她两边劝慰:“我知道你们都爱妈妈,我也一样这个时候大家不是争输赢,请你们都冷静点儿,都该想想怎样让我们母亲好起来。”
后来父子三人商定,手术如期举行,林父在协议书上签了字。
手术的过程很艰辛,比预估的时间还要长,下了手术室直接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父子三坐在走廊上等候消息,这样的等待是漫长而揪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们才被医生请进去,林母还在半昏迷状态。
父子三坐在床沿,神色不安的守望着她。
当她朦胧的睁开眼,嘴里嘀咕着:“水,水。”
二姐连忙拿起旁边的水壶给她倒了一杯水,她亲自喂她。
林母从出生都是骄傲横蛮,她是一个比男人还男人的女人,会计的本职工作让她对自己和身边的人都很刻薄。
但她所有的节约却也真是为自己的家,她们家的几套房子,都是她省吃俭用抠出来的钱。
林母看着二姐傻笑:“你看上去有点面熟。”
二姐的眼泪没有忍住一下子就哭了,母亲的脑子被烧坏了?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妈妈,是我,我是老二,你的女儿啊。”
说着她抱了一下母亲,母亲在她怀里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林母指着丈夫和林撤对二女儿道:“这两个人坐在这儿干嘛,他们不去上班,像什么话。”
也许是手上残留的药,让她意识不太清晰,但她亦然开始行使发号施令的秉性。
二女儿指着老父亲道:“妈妈,这个是爸爸,他很担心你,我们一直在你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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