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昨天手上的撞伤。
她的皮肤白,手腕像一截白藕一样,那暗青色的於肿在她的手上十分的明显,也不怪沈三少能够一眼就看到了。
宁欢低头看了一会儿,抿了抿唇,她决定装傻:“受伤了吗,我也不知道,昨天不觉得疼。”
沈三少看着她拙劣地演着,又气又好笑,“先去洗漱。”
他说着,转身就出去了。
宁欢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他是不是生气了。
她洗漱完出来之后,沈三少已经提着医药箱在床边坐着等她。
见她出来,他招了招手:“过来。”
宁欢这会儿也不敢再耍什么花招了,连忙走过去。
昨天刚撞上的时候宁欢确实不觉得有多疼,但是这一晚上过了之后,却是疼得有些厉害。
沈时远的指腹只是轻轻一压,宁欢就有些忍不住地抽了口气。
他收了手,低头看着她:“很疼?”
宁欢下意识想要摇头,但是在他视线的压迫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疼的。”
“知道疼,你昨天晚上你怎么不说?”
他的语气难得有些凶,但是动作却是十分的轻柔。
宁欢看着他低头专注地帮自己上药酒,不禁笑了一下:“怕你担心。”
听到她的话,沈时远抬头看了她一眼:“难道现在我就不用担心了吗?”
她有些囧,没有接话。
沈三少怕她疼,也不敢多用力,但是药酒就是要用力揉捏於肿才会好得快。
折腾了将近十分钟,沈三少才放过她了。
宁欢收回自己的手,她现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药酒的味道,也不知道沈三少到底是倒了多少的药酒下去,她就伤了那么一点儿的地方。
她刚看完自己的手臂,前面的沈时远突然之间一回头,双手撑在她的身侧。
宁欢下意识地往后一退,人倒在了床上。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凌厉的吻就攻了过来。
沈时远的吻就像是横扫千军一样,一进来就攻城略地,宁欢毫无招架之地。
她的呼吸有点急,身旁的双手不断地揪着一旁的床单。
过了好几分钟,沈时远才松开她,低头幽幽地看着她:“下次还撒不撒谎了?”
宁欢连忙摇头:“不了。”
他抬手捏了一下她的脸,“要乖,知道吗?”
他有些用力,宁欢有些吃疼,忍不住伸手扒开他的手:“我疼。”
听到她的话,沈三少笑了起来:“下次就让你更疼。”
说着,他伸手将人从床上抱了起来:“收拾一下,下楼吃早餐。”
宁欢点头,去梳妆台往脸上做了基础护理,然后就下楼去吃早餐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宁欢也没有再问他了,她看得出来,事情必定是不对,不然他心情不会不好。
车子停在舞团的门口,宁欢抬手摸了摸他的脸,轻声叫了他一下:“三少。”
“嗯?”
他低头看着她,宁欢没说话,只是抬头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他笑了一下,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别乱想,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