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意外:“你们都不知道吗?我记得秦老先生一个月前,就在我们医院被确诊为肺癌晚期。本来我们是劝他入院治疗的,但他不同意,说要回家……。”
见众人皆是一脸茫然,医生摇摇头:“没想到秦老爷竟然一直都瞒着这件事。”
静嫂跌坐到椅子上,就像是丢了魂魄一般,不停的喃喃:“肺癌……晚期……怎么会这样,老爷竟然一直瞒着我……。”
秦慕抉双手捏紧,靠上了墙壁,“谢谢医生,我知道了……。”
秦翰生一直都在打氧气,靠输营养液勉强维持心跳,医生说如果明天早上还不能醒过来,那就是‘去’了。
而秦慕抉,整个晚上,都保持着同样一个姿势。僵然的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静嫂陪在一旁,也是一片无言。
半夜三点的时候,聂胜赶到了医院,手里拿着一份报告,看到秦慕抉正欲开口,只是当发现旁边还有人时,又生生顿住。
秦慕抉站起身,说:“跟我来。”两个人走进了一间空病房,聂胜这才开口:“少爷,火灾的原因查到了,确实是有人泼汽油蓄意纵火。”他说:“这是山路上的监控录像,在八点左右,有几辆车曾经去过佐枫山,为首的是一辆黑色的路虎揽
胜,大约在十点左右离开。”他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秦慕抉盯着窗外的夜色,沉声:“继续说。”
“最后调查车牌号显示,这几辆车都是顾先生的。而且离开时,监控录像也摄到了路虎车内后座,坐着一男一女。但因为天色晚,录像有些模糊,所以不确定是不是夏小姐。”
秦慕抉握紧双拳,沉默了一下,拿过他手中的报告。上面赫然贴着监控录像中照到的车影照片。其中一张十点左右的照片上,路虎车车窗半开,一个女人蜷缩着,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
尽管照片很模糊,夜色很黑,而且女人的脸也是背着摄像头的,但他还是一眼就看清了她是谁?纠纠缠缠了近六年,婚后半年的朝夕相处,他自信即使那个女人化成了灰,他也能认出来。
是夏桐,真的是夏桐!
八点顾颢然的车进了佐枫山,一个小时后佐枫山别墅着火,结果十点夏桐就坐进了顾颢然的车子里,一起离开。
车子里,两个人抱搂在一起,神色亲密。一切真相,似乎不言而喻。只是他还不愿相信。
为什么?没有理由啊!
顾颢然想对付秦家,所以设计这场火灾,毁了整座佐枫山,他或许还能找到原因。他是顾语惜的弟弟,恨秦翰生是理所当然。
可夏桐,她为什么会和顾颢然在一起?甚至还成了帮凶?
“少爷,要不要报警?”聂胜问。
秦慕抉捏紧了报告,沉默了片刻,极力想要为她想一个借口,可惜却一无所获。
半晌他坐下身:“不用。”
“少爷——。”
“你先出去吧。”他松手,报告单摔落在地,“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聂胜张张嘴,似乎还有话想说,顿了顿只能低下头:“是。”
西湖碧景公寓内,顾颢然将已经疼到昏迷不醒的夏桐抱上了床。一挨到床,她就抓紧了被沿,已经无法忍受身体里啃噬般的剧痛,叫出声来。
“妈妈……妈妈……。”她冷汗直冒。
“夏桐……。”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想要缓解她的痛,却立刻被他抓到手心里:“慕抉……你在哪儿,你快带我走啊……求求你……。”
秦慕抉?听闻到这个名字,男人的目光立时泛冷。就在这时,司机兼助手简铭走了进来:“顾总,既然夏小姐现在这么痛苦,需不需要我去黑街弄点devil过来?”
顾颢然任由她捏着手,沉默着,似乎有些犹豫。半晌:“你先弄点过来吧?”
“是。”
简铭走后,夏桐的意识稍稍缓和了些,虽然还是疼,但她已经认出了面前的顾颢然。
“还疼吗?”顾颢然低头问。
夏桐摇头,又点头。
“我该怎么帮你?”他声音低下头。一想到她这些日子受了这么多得罪,他就后悔刚刚临走前,为什么没有直接将秦翰生解决?
“不用。”夏桐喘息着抓住他的袖子,断断续续的说:“我要你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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