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替王爷不值!宝樱还是那句话,被劫走的女
子就清白不了!只有我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才是王爷的亲骨……”
那个“肉”字没说出口,她吓得住了嘴。因为王爷已经绕过德音,直接走上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拎离地面。
王爷锐眸中精光乍现,手臂青筋爆起,显示着他丝毫没有减力。
宝樱的嘴一张一合,脸色紫红。
德音跪着扑向王爷脚边,大哭,“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忠晋侯爷也艰难开口,“王爷……”
王爷不等他讲完,猛地松手,将宝樱扔在地上,冷冷道,“既然侯爷管不好妹子,本王可以帮你管!”说完,大步流星走出箐月殿。
傍晚时分,朱渔睡了沉沉一觉醒来,肚子不疼了,烧也退了。
她刚一撑手肘坐起,吓得一屋子婢女全都趴在地上,活似见了母夜叉。
朱渔莫名其妙,用手摸摸自己的嘴,难不成长出两颗獠牙来?
珍珠喝退一屋子人,才神神秘秘小声的,“公主,王府出大事了。”
朱渔兴趣并不浓,懒懒的样儿,“天塌了,还是地陷了?”
“宝樱小姐失踪了。”珍珠没卖关子,却是忍不住兴奋,眉飞色舞。
朱渔伸个懒腰,“她气跑了?”
“不是跑,”珍珠八卦地压下声线,“她被人劫走了。”
“什么?”事出有异必有妖。
珍珠本是个伶俐的丫头,口齿清楚,思维敏捷,在贴身侍奉朱渔的几个月里,早就熟悉得没了尊卑。
此刻,她更是以公主的心腹自居,“听那边的人传出来,说宝樱小姐找死,呛了那么多水还不好好歇着,大闹王府,口出秽语,说公主你……”
“哦?她说我什么了?”
“还不是那些老话,说公主被劫,孩子根本不是王爷的……”珍珠摇摇头,“现在连京城都不这么议论公主了,她还敢嘴碎,难怪王爷生气。”
朱渔笑笑,漱完口将水吐在盅里,“不作死就不会死。”
“宝樱小姐当时说‘被劫走的女子都清白不了’,听听,这不是给公主身上泼脏水吗?”珍珠愤愤然。
她全然忽略了那个孩子根本不是王爷的,只顾着替公主生气。
“所以宝樱小姐被劫了?”朱渔倒抽一口凉气。她不是同情宝樱,而是发现王爷做事的手法,简直匪夷所思。
宝樱刚说了这话,后就被劫,加之又是在王府出的事,这不明摆着是谁干的么?傻子也猜得到啊。“宝樱小姐被劫没了踪影,忠晋侯爷把德音夫人骂个狗血喷头,然后带人找王爷要人。公主,你是没见当时那场面,王爷的人把忠晋侯爷都围起来了……”珍珠讲得绘声绘色,又带了点幸灾乐祸,显得这故事
尤其曲折。
她没亲眼看见,听人传,加了点自己的想象,添油加醋就成了这样子。朱渔淡笑,“忠晋侯爷这次赔得血本无归,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