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大人喝,但太子实在太有钱,此时不把握机会,错过了要等多久才能等到这样的大人物大凯子?
她决定牺牲掉王爷的口感,反正王爷也不爱喝她酿的酒。她一直怀疑那天晚上王爷打了她一顿,虽然王爷死不承认。
太子殿下是识货又爽快的人,还是个有钱人,二话不说从袖子里拿出十万两银票递过去。
得了甜头刹不住车的朱渔,两眼发红,头脑发昏,当着王爷的面可劲儿敲诈人家侄儿,“这一路的镖费,车马人力各种费。哦,对了,王爷,您是不是还得给太子殿下配几个厉害点的保镖?”
太子殿下听得很蒙,一顿问话,才知道,“本宫还是得走?跟着运酒的镖局走?”
朱渔笑笑,“不然呢?难不成我们荆北王府养你一辈子?”
太子殿下又颓了,“皇婶,救命……本宫不想为质……”王爷见他连家的男儿是这路货色,不由得丧气,“烂泥扶不上墙!连恩齐,本王既然护你回京,就必不会让你有事!哪怕你去了梧国为质,本王一样保你性命!你能不能拿出点血气来,就你这样儿,本王救
你都嫌费事!”
“能……嘤嘤嘤……我能……”
“你能个屁!”王爷气大,一甩手,走了。风展脱了外衫华服,露出内里一贯的黑衣追了出去。
福央道,“太子殿下,王爷早上已经回了京都来的人,说不日便护送太子回京。如今王妃出了这样的好主意,你更可以放心了。”
“可本宫根本不想离开荆北。”太子殿下忽然眼睛亮起来,“皇婶,不如让本宫在这儿过完年节再走?”
皇婶傲娇,“不行!别打乱你皇叔的计划!”她伸出纤白玉手,“运费十万两,给钱!”
太子再从兜里掏出十万两奉上,又衰又颓。
皇婶瞪眼,“瞧你这不情不愿的模样,你敢嫌贵?”
“不,不是,本宫只是……不想离开荆北……”
“哦,我说嘛。你可不能嫌贵啊,本来五十万两,我给你打了折的,知道不?”朱渔喜滋滋捏着手里的银票,兴奋得很。
天哪天哪,她成小富婆啦!当了皇婶的人果然格局大,好赚钱。只恨当初酒酿得太少不够卖,她也想嘤嘤嘤了。
小富婆办完几件大事,得意洋洋回去了。
朱渔刚踏进星月殿,就听珊瑚说,珍珠姐正在偏厅招待陈夫人。
“哪个陈夫人?”朱渔最近脑子不好使,常常记不住事儿。
珊瑚提醒着,“就是陈医官的夫人,他们家做玫瑰花茶的。”
哦,陈夫人,想起来了!朱渔一拍脑袋。那天和陈夫人刚见过面,就被宝樱骑马给踹了。
这一踹,把她脑子都给踹坏了。
她远远就染了笑,先声夺人,“陈夫人,你来了!”她看到陈夫人,仿佛看到了金元宝。
她了解得十分清楚,这个陈夫人别看是个妇道人家,生意也做得一般,其实主要是被老公束缚了手脚。人家能干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