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翔不愧是城里有名的商人,说一不二办事高效,说要给纪清鸢找个教如何讨夫君欢心的老师第二日就为她请来了这位老师。
纪家世代为商但也注重年轻一辈的学识,专门为他们上课方便准备了一间课堂,完全是学着外面私塾的模样,有上课的桌椅,老师教学时坐的位置。纪清鸢眯着眼,注意力全在乔夫人的嘴上。
为她上课的是城里有名的乔夫人,传闻她与夫君成亲数十载从未吵过架,丈夫也从未踏足过烟花之地,夫妻两人感情好得不得了,是城里夫妻的楷模。有人说是因她懂得如何讨好夫君,也也有人说是他丈夫懂得如何经营夫妻间的关系,所以常有大户人家请他夫妻二人去给未出成亲的小姑娘小公子讲解。
近日,纪翔就特地重金请了她来给纪清鸢上课,讲的是女子如何做一个贤惠的好妻子。在乔氏枯燥而又乏味的声音中,纪清鸢几次困得睡倒在课桌上。久违的上课之感,令人窒息。
“纪小姐。”乔夫人手中的戒尺拍在纪清鸢的课桌上,“啪”,她来时纪翔曾说该管教时需严厉些,可纪清鸢毕竟是岚城少城主的夫人,她有十个胆子也下不去手。
“啊?”纪清鸢被戒尺敲打声惊醒,睡意散了一半,“什么事?老师讲到哪里了?”
乔氏整整衣襟语重心长道:“小姐虽嫁了少城主衣食无忧,可城主府不比纪府,人多心眼儿多,小姐该多学些东西。”
纪清鸢防止乔氏一连串说教连连应道:“嗯,嗯,老师说得对。”
“少城主同小姐新婚燕尔,感情自然好。小姐对我说的这些也不放在心上,等过几年小姐风华不再就该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嗯,老师教训的是,清鸢知错了。”纪清鸢低着头,一脸忏悔,乔氏满意地重新讲起了课。
“夫妻间最重要的是尊重,信任和一部分自由。在家,他能事事由着你,可在外你得给足他面子。他是男人,不会永远待在我们划出的圈内,这时便要我们信任……”
“老师,我有个问题。”纪清鸢举起手轻轻嗓子。
乔夫人见纪清鸢不再打瞌睡心情大好:“小姐请说。”
“如果他真在外面乱来呢,信任不是很讽刺?”
乔夫人收了笑严肃道:“那定是你做得不够好,在家未尽到一个做妻子的本分。”
纪清鸢内心翻了五六个白眼表面上还得装作求知欲望强烈:“不对吧老师,为什么他错了我要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为什么他不能是单纯地变心了?男人本性喜新厌旧。”
乔夫人闭着眼摇了几次头她定要改了纪清鸢离经叛道的想法:“非也非也,作为你夫君变心一定有他的理由,你足够好他为何会变心,说到底问题还在于你,你还是得从自己身上下手。”
“老师,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叫做,人性本恶么,还有一句话叫,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当然反过来说也可以。”
“小姐何处听来的谬论,男子就应该作正人君子,女子就应该作贤妻良母,那些市井之言少学。”乔氏拉了把椅子到纪清鸢面前,准备好好正正她的认知,这样下去还得了。
“正人君子和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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