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了。”
走进屋里,发现里面的摆设跟房子的西洋特色迥异,尽是古色古香的老家伙,就连桌椅都是方桌长凳,有着十分浓郁的中国古风气息。廖学兵四处打量了一眼,屋子里木制的坐躺双用椅上围桌坐了五个人。不用说,其中三个是飞车党的。
对方也在打量廖学兵,看到他不仅是手无寸铁,而且还带了个如花似玉地小姑娘前来,压根没把鸿门宴当回事,这是何等的气魄,脸上都流露了钦佩的神色。五人中头发染得赤红的家伙当是***头帮的老大红老虎无疑了,他站起身来,拱手道:“廖大哥远道而来,在下有失远迎,万望恕罪。来,请上座!”
廖学兵没有动步子,笑了笑。道:“上座不必了,既然是请我来三温暖,这里条件不够,还是该那就那吧。我是个教书的,对打打杀杀没太多兴趣,不太喜欢公式化的方式。”
对面又站起来一个人,头发梳得油光发亮,一看至少倒了半瓶啫喱水上去。一根根都直冲斗牛,朗朗出声道:“我叫彦玖,阁下知道飞车党吧?”
廖学兵点了点头,道:“算知道?怎么,飞车党不是一直龟缩在中海吗?难道也想来秋山分一杯羹。哦,对了,我记起来,我昨晚发了一个誓。”
彦玖觉得对面的家伙虽然看起来土拉巴几地。不过实在好笑,忍不住笑了,道:“发誓?是什么誓言呢?该不会是要和平解放人类吧?”
廖学兵本来就没把对方当回事,存心捣乱,笑道:“这你也知道?差不多吧!我昨晚发誓。要用自己地力量解救秋山市的帮派分子,让他们今后走一条康庄大道。小柔,哥昨天是这么说地吧。”
唐静柔一听问到自己,初始一脸茫然。不过转瞬就笑嘻嘻地附和道:“是的。哥还说身为人民教师,一定不能喊打喊杀,要以德服人。”
于千军万马包围中凛然不变色,谈吐间幽默却又震耳发馈,彦玖觉得生平只遇到一个人,没想到对方身上竟然也展现了这种气质,忍不住点了点头,笑道:“阁下说得在理。从气质上挺像我的一个恩人,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见人三分笑,非***即***,廖学兵揣不透对方的心意,答道:“我叫廖学兵。怎么,该不会你朋友也是这名字吧?”
声音虽小,却不吝给偌大的屋子扔下一颗原子弹,原本对面深坐在椅子里的四个人虽然早知道菜刀帮地老大叫廖学兵。这也是他们这趟来秋山的原因。不过还是立即弹跳了起来,异口同声地说道:“什么?你叫廖学兵?请问是不是廖化的廖。学习的学,当兵的兵?”
搞不清楚对方怎么这么大的反应,廖学兵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笑道:“是啊。当初全叔救我的时候,他问我姓什么,我说我姓廖,但是左右想不起名字了,他就说最近我家闺女老是看什么一部《枫桥》的电影,那里面演表哥地演员也姓,既然你想不起来叫什么没名字,那以后我就叫你廖学兵了,于是我就叫廖学兵了。不过最近我记忆恢复了一点,知道自己其实不叫廖学兵。”
对方举止跃跃欲动,脸色中透着焦急,急声道:“那你想起来,你叫什么名字了吗?”
廖学兵笑道:“怪事。按理菜刀帮成立没几天,不该有这么大的声名。算了,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叫廖振洲,并不叫廖学兵。这段时间我也怀疑过自己是不是他,也暗地里调查过了……”
对方显然不相信,看起来根本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其中一个激动得流下了眼泪,道:“兵哥,你就别忽悠我们了。两年了,我们一直在找你。飞车党不能没有你啊。”
这帮人肯定是脑子有病,廖学兵今天一大早出门前,脑子里哗地飘过一个名字——廖振洲,他清晰地记起来了许多童年的往事,要不是记忆到上初衷就中断了,他甚至会立即找全叔、全婶更正自己的名字。
这时,听这些家伙地口气,那个什么叫廖学兵的人看来还是飞车党的老大,挺厉害的一家伙,听说飞车党是中海最大地黑帮,这白拣的便宜到底要不要拣呢?权衡了一会,廖学兵选择了放弃,道:“哦。你们老大也叫廖振洲?”
对方清一色的立马拼命摇头。
“那他叫什么?”
“廖学兵!”
廖学兵笑了,道:“这就对了,那跟我没什么事。记住了,我叫廖振洲。就这事找我吗?要没别的事,恕不奉陪,先走了。漫漫长假,要不出去旅游一趟,都对不起国家的好意。”说完后从榉木桌子上倒了一大把板栗到衣兜里,然后牵着唐静柔的手,头也不回便要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