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已经不需要江谖草再说什么了,吴翰铭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李靖娴不自欺欺人的话,应该能够看得非常秦楚。
自己瞎了眼,谁安慰都没用,承认、接受,承担后果,吸取教训,自然而然就能重新站起来。
江谖草没有安慰,目送李靖娴走回房间,帮她拉上门,就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没多久,黄静怡闻讯找了过来。
看到汪众拦在门口,她愤怒地叉起了小蛮腰,却没等说话,就被汪众抢白道:“你什么时候去看你公司那位副总,约好时间,我好让人过去。”
“啊?随便什么时候都行啊!”黄静怡随口回道。
闻言,汪众没好气地回道:“那就现在。”
黄静怡当下把大眼睛都瞪圆了,怒道:“汪众!你不要太过分!”
“既然不行,那就别说什么随便。最后一次机会,什么时候,不说的话,那你就自己去给她看吧。”汪众烦躁地回道。
见汪众不像是在开玩笑,黄静怡立马认真地想了想,约定晚上八点。
汪众点点头,把路让开,转身走回房间。
仿似一个轮回,除了检查一日三餐,汪众都不会出现,各自在房间里面,各自忙活着。
江谖草很快就重新投入了工作,汪众一边警卫一边等着鼎阳先生来给他传授医术。
根据黄静怡传回来的消息,病能治好,但是需要一些时间,汪众便知道,鼎阳先生认可了他这份拜师大礼。
常人只当神医如华佗般,便是必定包治百病一看一个准的,其实不然。
就跟名侦探查案,每个案子肯定有每个案子的困难,治病也一样,犹如解谜,碰到一个两三下解不开的谜语,只会激发斗志,感到兴奋。
不过,像这样的病例,对鼎阳先生来说,注定不会很多了。
至于李靖娴,他并不关心,不吃不睡,哭死跳死,都是李靖娴的自由,谁都无权干涉。
江谖草虽然担心,但也一样选择了不闻不问,没想过当李靖娴的救世主。
“汪众,能陪我说说话吗?”
这天中午,汪众把午饭送进房间,习惯性地转身走人,却被江谖草喊住了。
江谖草示意保姆先离开一会儿,把房间留给他们。
汪众想来也没什么事情,便是点头答应下来。
“汪众,我想再去一遍兴盛,你觉得怎么样?”江谖草直截了当地问道。
汪众想也不想,径直回道:“你去哪里,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提前告知我就可以。”
江谖草抿了抿唇,摇了下头,又问道:“不是,我是想问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问完,她就重重叹了口气。
出了她这档子事情以后,公司的业务更加举步维艰了。
现在这个时候,很需要兴盛来充当下速效救心丸。
商业上的事情,汪众真的不懂,所以,不想发表意见,免得造成误导。
“那个管家找来了。”
这个时候,汪众答非所问地说了句。
江谖草恍了下,蓦地神色大喜。
她没理解错的话
,汪众说的管家,应该是那天在兴盛的总裁办公室,一直待在晋鹏翔身边的男人。
很明显,这个男人是晋鹏翔的心腹。
不过,汪众的下一句,又把她刚放下的心提了起来。
“他受伤了,很严重,要见吗?会有些麻烦的。”汪众故意压低声音,同时背对着房间里的监控。
汪众确定了男人没有危险,随即发现了这个问题。
即便是鼎阳先生在此,也注定无力回天了。
事实上,寻常人这会儿早就一命呜呼,男人能撑到现在,肯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江谖草说。
在男人的心里,这件事情的分量,恐怕比他自己的命还要重的。
但这个话,他没有说。
不过,他不说,江谖草也能自己想明白。
“见!”江谖草当机立断,也是放缓声线,不忍地问道,“救不了了吗?”
汪众肯定地摇摇头,男人今晚必死无疑,只是早晚的问题。
“好吧,那等他敲门。”江谖草狠下心来说道。
话音刚落,门就被敲响。
眼中金光闪现,汪众看得很清楚,鲜血已经透出衣服,滴落在走廊的地板,房间的门口。
稍做等待,汪众慢条斯理地起身,把门打开。
阿南抬着手,正要敲第三次门,扑了个空,便没法再保持平衡,向着房间里面栽倒。
汪众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将他提着,放到江谖草对面坐下。
“有话快说,时间不多了。”汪众搀扶着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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