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众徐徐走向江谖草,不屑地说道:“原来是假把式!不懂何为奇门遁甲,还敢出来丢人现眼!放话出去!再来,就死!如果还有人来烦我,我会算在你们账上的!”
扔下这话,他随即抱起江谖草,迅速离开这里。
什么狗屁鬼门关,就是一个**阵,害他还当遇见什么武林高手了呢!
江谖草的呼吸很稳,并未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似乎连惊吓都没有,看起来跟睡着了没有什么两样。
放到床上,再三犹豫,汪众还是没有把她叫醒,给她盖好被子,就退出了房间。
一夜无话,
早晨起来,江谖草下了床,胸口微凉,低头一看,愣在了原地。
“昨晚的事情,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汪众站在门外,可不愿意替那个男人背锅。
江谖草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是汪众,抬头看向紧闭的房门,紧蹙柳眉,完全没有印象。
“好吧,这锅看来我是背定了,谁叫黄泥巴掉裤裆里了呢。”汪众无意提起,不知情也是一种幸福,转身走向厨房,“早饭差不多好了,洗漱完就过来吃吧。”
“哦。”江谖草低头又看了眼睡衣,她不相信是汪众干的。
以汪众那双眼睛,根本就不需要这样麻烦的。
洗漱好,拾掇完毕,来到外面,闻到豆浆油条的香味,江谖草喜不自禁。
喝了一口豆浆,又咬了一口荷包蛋,江谖草惊喜地抬起俏脸,问道:“你做的?”
“我从来没说过我不会做饭的。”汪众咬了口油条,微微点头说道。
“那你也没说过你会啊,太过分了,明明做的比我好吃,以后你来做饭。”江谖草不满地说道。
汪众拒绝道:“我不喜欢做饭,而且你还没给我当保镖的钱呢。”
“小气!”江谖草嗔了一句,转而说道,“汪众,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汪众摸了摸鼻子,略带惭愧地笑道:“没什么,失职了,你不记得更好,告诉你该炒了我了。”
“啊?那不行,不能就这样算了,你要赔偿我!”江谖草不依了,佯怒道,“罚你必须给我当一年以上的保镖。”
汪众笑着回道:“好啊,再罚一个月的工资好了。”
“嗯嗯,必须的。”江谖草难得流露出小女子的神态,格外的放松跟开心。
然而,出了门,江谖草便是恢复了平日里示人的清冷模样。
仿佛,那种待遇,唯汪众才有资格享用。
方家。
方国器豁然起身,手里的刀叉掉落在餐盘里,怒目圆睁,定定地看着刘源,面色阴沉,冷声问道:“你说什么?”
刘源抹了把额头的冷汗,硬着头皮说道:“那边,那边把钱退回来了。”
“退回来了?这是什么意思?”方国器隐约猜到了什么,却不甘心就这样确定。
刘源苦着脸,把头低得更厉害些,解释道:“那边,不接我们的任务了,这次不接,以后也不接,但凡跟汪众有关的,都,都不接……”
说完这话,他就等着方国器的怒火倾泻
下来。
果不其然,餐桌上的东西,全都纷纷落下,摔个稀巴烂,碎了一地。
“混蛋!该死!他们,他们就是一群没用的废物!废物!”方国器狠狠一拳打在桌上,本能地想要往回缩,看到刘源还在,便是强撑着顶在那里,疼得他呲牙咧嘴。
刘源犹豫了下,决定一鼓作气,又道:“少爷,还有……”
“还有什么?王八蛋!有屁还不快放!”方国器气得想要摔他一脸,奈何桌上已经没有了任何东西。
扑通!
刘源直接跪地上了,慌不迭说道:“还有,江小姐她,跟汪众同居了。”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方国器,瞪大了双眼,绕过饭桌,把刘源的脑袋往后一拽,厉声问道,“同居?江谖草跟那个小子同居了?你确定没有搞错?”
“少爷,我,我确定。汪众他买下了江小姐要租的房子,之后,之后江小姐就住进去了。”刘源不敢含糊,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方国器泄气地松开刘源,忽然间,抬起一脚,把刘源踹翻,怒吼道:“该死的混蛋!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你听到没有?”
兴许是早有准备,刘源连缓都没缓一下,翻身起来,迅速跪好,猛地点头说道:“少爷,我听到了,我听到了。”
“那还不快去!马上给我去办!找东南亚的那帮家伙,给我杀了他!”方国器声色俱厉的吼道。
刘源不敢怠慢,赶紧一边退下,一边惶恐地回道:“是的,少爷,我现在就去,马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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