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本来是可以管束无赖的头子,又是在劝阻不住自己那已经失去理智的手下后,便自己也就参与进了争抢牌子的行列之中。
人一旦为了欲望而疯狂起来,那种带着荷尔蒙的癫狂,可不是轻易就可以制止的。
在欲望的面前,大部分人连爹娘都可以不认,还有些人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看贱,甚至有些人已经达到魔怔了的地步,这样的一些人,除了官家用武力来镇压,估计是没有其他的任何办法。
于是,在连续不断的锣声之后,一队巡城营的军士便是带着武器围了上来。
作为无赖,当然是怕这些军士的,因为只有这些巡城营的军士们,可以连审判都不需要的把他们直接置于死地。
恐惧死亡,其实是一种惧怕失去享受欲望机会的感官意识,不管是思念亲人还是舍不得金钱,亦或是舍不得那些感官刺激的美妙,都是人们恐惧死亡的具体表现。
这时候的那帮无赖们,看着巡城营的军士已经是抽出兵刃严阵以待,他们便终于是停下了争夺。
这时候在那些无赖的手里,还在抓着一个个的内场牌子,他们那死不撒手的劲头,很是直观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欲望爆棚。
可是在死亡的真正威胁面前,此时的他们还是变回了懦夫。
这时候驱赶着人群的又一队军士们,便是把他们那骑着马的将官请了进来。
四下的扫视了一边的那官家头领,便是在军士的伺候中挪下马来。
走近那些无赖的这个将官,便是好像什么都不明白的问身边的军士说:“这帮猴子为什么滋事?”
“大人,据小的们了解,他们是为了那八十两一个的牌子闹腾。”
“呃...哦,原来如此,把他们的那什么牌子都给本官收来看看。”
上面有令,那些军士自然是急忙便办。
也就是用了一会儿的工夫,九个牌子便是被那将官拿到手里。
疑惑的拿着那些牌子看了好一会儿的那将官,嘴里还在自言自语的说:“就这些牌子还能值七八百两的银子?”
这时候终于是挤出穷人堆里的那主儿,正好的听到了那将官的自言自语。
估计是为了献殷勤的那主儿,在那将官的贴身军士还没有开口回应的时候,便是上赶着的说:“爷,您可能是刚来太原府不久的旗爷,这牌子确实是八十两一个。
小的手里的这个牌子,都是一百两一个高价入手的,我们这边这个金莲玉足的内场表演,可谓是美妙绝伦,即便是小的花上那一百两银子,也不觉得很贵,嘿嘿。”
身高八尺开外的那将官,在低头看了看跟他主动搭腔的那主儿后,便是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牌子。
接下来的那将官,带着疑惑的对那主儿笑眯眯的说:“拿来我看。”
“什么?”
听得那将官有此一问,那主儿便感觉到不妙的装起了糊涂。
可是事已至此,孽也是他自己造的,即便是他再怎么的去装那糊涂,估计也是于事无补。
只见那主儿还在努力的装着糊涂的时候,便是被几个军士控制住的搜起了身。
三下五除二的在那主儿身上找到了牌子的军士,便是急忙的将牌子给那将官奉上。
那将官接过来瞅了瞅那主儿的牌子后,便是自言自语的说:“这八十两的牌子好像和这一百两的牌子是一个样子的。”
那将官的自言自语刚刚的说完,站在那将官身边的贴身军士,便是急忙对着台上的司仪确认了起来。
不管是八十两买进的牌子,还是一百两买进的牌子,都是金莲玉足这里为源头活水卖出去的牌子,使用起来当然是一样的。
听到军士的询问,那司仪自然不敢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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