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急忙的确认了那牌子没有区别之后,一脸都是贱贱的笑的那司仪,还特意的邀请那将官能光临内场看看。
不过,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脸上突然憨笑了一下的那将官,却是一点都没有留余地的拒了那司仪的邀请。
看着那司仪还在贱贱的笑着,将一共十个牌子都递给了军士的那将官,便是笑呵呵的对那司仪说:“哎,你们呐,搞得老夫还有点不好意思,这样吧,你们把这些牌子给老夫变了现吧。”
“变现?爷,您手里这牌子不是我们这里卖出去的,实在是...”
就在那司仪换上一脸的难色之时,那将官便是打断司仪的话且摇了摇头的说:“你这人看来是一点都不老实啊,刚刚你不是表示这些牌子是一样的牌子吗?”
“对,牌子确实是...”
“确实是一样对吧,好,一个牌子是一百两银子,十个牌子就是一千两银子,来人呐,替本官把银子换了去。”
留下这样的一句话的那将官,便是调转马头的扬长而去。
看着那将官的背影,此时站在台上的那司仪,贱贱的笑已经是换成了贱贱的哭。
官家之人有话留下,那司仪即便是有万般的无奈和委屈,却又怎么敢有一丝的懈怠。
乖乖的差人将一千两银子奉上的那司仪,即便是在对着军士笑着的时候,表情都是那么的滑稽可笑。
本来以为会有麻烦的那些无赖们,却是好像觉得根本就没有得到官家的关注。
失去了牌子的他们,此时却像是解脱了一样。
此时的那主儿,除了自作孽不可活的欲哭无泪,好像也没有其他什么事情可干。
反正拿到银子的官家,此时已经是急溜溜的收队而去。
闹腾了这好一会儿,所有的官爷却并没有把谁怎么样,所有的人也都没有受什么皮肉之苦。
看到这一切的朱达昌他们,笑呵呵的便离开了汾河附近。
此时他们的笑,绝对不同于旁人。
他们的笑,是开心和满意的笑。
算计了半天想逃的朱达昌,现在终于是决定要走了,却是没有一个人拦他们,这样的结果,搞得此时的朱达昌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不过,等他们回到客栈的时候,却是发现客栈的门口都是巡城营的军士。
“朱大掌柜的,不会是夫人他们发生什么事了吧?”
此时躲在客栈对面的一个小胡同口的朱达昌他们,正在探出头查看着一切,看到客栈的门口不仅有巡城军士站岗,还有一匹黑马套在马杆上,这时候本来是很开心的他们,却是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
在他们的直观感觉看来,此时在客栈门口的这帮军士,一定和刚才在金莲玉足那里见过的军士是一拨人。
此时的他们自认为自己无错,可是,一切既然是如此,那这队军士又是为何而来呢?
就在这时,只见在那客栈的门口,竟然是走出了马静蓉和那个将官两人。
这时候朱达昌他们看到的马静蓉,居然在和那个将官说说笑笑的。
那个将官在马静蓉的面前,不仅没有显露出官家的威武架势,在某种程度上或多或少还有点低着调子。
看到这一切的朱达昌,首先想到的就是马静蓉和这个将官一定认识,接着想到的便是前一会儿在金莲玉足那里发生的事情,一定和马静蓉和这个将官认识有关。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就十分的顺理成章。
然而,就在那将官上马离开路过朱达昌处时,却是听到那将官突然对身边的军士说:“马上去提督衙门,本官有紧急事务禀报提督大人。”
刚刚说完的那将官,又是补充道:“你立马把各个城门封死,谁都不许有半点懈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