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太...太调皮的原因,还有...还有那时候的你实在是太...太那个啥...”
“啥,我哪个啥?你说,我究竟哪个啥?”
朱达昌的话刚刚说到这里,马静蓉便急忙的打断了朱达昌的话。
看着很是想要知道答案的马静蓉,已经是又把自己的小拳拳使了出来,此时的朱达昌便有点怵的慌。
马静蓉的对朱达昌所使的小拳拳,可以说是没轻没重的。
此时一不小心又碰到朱达昌的伤口的马静蓉,在看到朱达昌疼的咬紧牙关的时候,便是乱了分寸的又用手安抚起朱达昌的伤口。
朱达昌那是伤口,不是磕了一下的肿包,即便是马静蓉用手轻轻去安抚,朱达昌一样是会感到疼痛的。
可是着急的想让朱达昌好一点的马静蓉,却是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终于是忍受不了马静蓉的朱达昌,便是努力的笑着的说:“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不碰我的伤口,我那是会流血的伤口,不是摸一摸就能听话的猫猫狗狗。”
朱达昌这样说过以后,马静蓉这才急忙的将自己的手从伤口处移开,这时候还在看着朱达昌的伤口的马静蓉,竟然还显现出了一种疑惑的表情。
“我给你揉一揉还会疼吗?”
看着马静蓉那有点幼稚的样子,朱达昌实在是想象不出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是在这一路走来帮过他很多的马静蓉。
不过不管怎么样,此时朱达昌的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就在朱达昌两口子温存的时候,突然隔壁厅房里有人在推门。
还没有等朱达昌想什么,有人已经是拉开了朱达昌这边窑里的门。
这时候走进窑里的人,竟然是那个大胡子大当家。
落草为寇的土匪,打家劫舍自然是为了银子。
可此时的这个大胡子,虽然是夺了朱达昌他们的银子,却是并没有真正的伤害过他们,这样的一位有底线的绿林好汉,不由得让朱达昌存有几分敬佩。
刚刚进门看了朱达昌一眼的那大胡子,便是满脸笑容的说:“老乡,你可还能熬到咱喝酒的时候?可别还没跟老子喝酒就死球了。”
在大胡子说出来的这句话里边,朱达昌听得最真的两个字便是‘老乡’二字。
此时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朱达昌,只能是显现出一脸的蒙圈儿。
“跟您喝酒肯定是没问题,喝不赢你老子怎么离开这里,只不过你所说的老乡两字…究竟是何意?”
老乡这两字的含义,其实已经再不能简单了,可是此时的朱达昌,却还是问出了这样的话来。
此时听到朱达昌所说的大胡子,便是瞪了朱达昌一眼且坐到炕沿上的说:“乃格兰的货,祖爷是达堡的,祖爷是古陶达堡人,怎么就不能是你狗儿的老乡了?”
达堡是古陶城北的一个村子,在那个村子里边,有很多和朱达昌一样腌渍煮制牛肉的商户。
只不过那些商户的规模和名气,和朱达昌那越做越大的铺子,各方面都还相差甚远。
说起其他的地界儿来,以前也不怎么出门的朱达昌,可能会不怎么清楚。
可是对于达堡这个同行同道很多的村子,很愿意了解买卖行情的朱达昌,却已经是如雷贯耳早有耳闻。
听到大胡子是古陶达堡人士,朱达昌便一时心急的想要坐起来。
朱达昌这一急的想要起身,恰巧的便拉扯了一下他的伤口。
这次朱达昌被拉扯伤口的力度,可是不像马静蓉拳打或推摇他时的力度。
猛的一下扯着伤口的朱达昌,立马便两眼一黑的跌倒回枕头上。
这时候只能听到马静蓉和那大胡子叫他的朱达昌,便又是漂浮到了那未知的虚幻的世界里边。
这次的朱达昌,正坐在一个太师椅上。
在太师椅跟前的八仙桌上,摆着满满的都是五十两一个的大银元宝。
在这些银元宝的第一排,还整整齐齐摆着五个足足有二十两一个的赤金元宝。
这时候扫了一眼金银元宝的朱达昌,便是随意的举目望向坐在自己对面的人。
此时,坐在朱达昌对面的人,竟然是已经回到古陶的马道兴。
这时候在朱达昌眼里的马道兴,正在拿着一个账本子跟朱达昌念着什么。
此时一边念着什么的马道兴,还一边在金银元宝上比划着什么。
就在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妇人。
这个风韵犹存的妇人,手里还拉着一个估计有五六岁的男童。
此时一边向朱达昌走来的那个妇人,还一边指着朱达昌和那男童说着什么。
看到那个男童的朱达昌,便不由此时的朱达昌自控的站起身来。
接下来的朱达昌,便是将那个男童举高高。
这时候的朱达昌看到的自己,是那种开心不已的父亲模样。
就在这时,漂浮在混沌中的朱达昌,便听到不知道哪里传来马静蓉的声音。
“达昌笑了,达昌笑了,达昌笑了应该就没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