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师从友伺候好之后,第二天起床后的朱达昌,便想着当日可以和师从友说一下批文的事情。
可是一连三日过去了,他们每天谈着都是同样的事情。
这件事情就是清海的亲事。
连着三日的师从友,都是在恰到好处的时辰,将自己喝的烂醉如泥。
真的不知道这样的师从友,究竟是怎么样把握这个时辰的。
直到第四日见到师从友的时候,清海和秀姑之间的关系,已经发展到一起招呼朱达昌他们的程度,这时候的朱达昌,这才脑子里灵光一闪了一下。
那师从友刚刚的要秀姑去准备酒宴,清海也就屁颠屁颠的跟了去。
一直找着机会说话的朱达昌,就在这个空当急忙说:“师大人,清海掌柜能和家妹秀姑相好,真是可喜可贺的美事啊。”
“是啊是啊,确实是师某人期盼已久的美事一桩,来来来,咱先喝点茶润润嗓子,一会儿咱继续的痛饮三百杯,哈哈哈...”
朱达昌是一个好酒之人,别说和他喝个三百杯,就是和他喝个三百碗,朱达昌都能应付自如。
可是此时的朱达昌,虽然脸面上是喜气洋洋,心里却是早已心急如焚。
新租的铺子已经备好,当地的伙计马静蓉也在招募,如果在生牛批文这里没有个下文,朱达昌的心是安定不下来的。
无奈之下的朱达昌,便在秀姑备酒菜的这个空当,接着师从友的话说:“师大人,达昌从小就是个酒篓子,达昌愿意和师大人喝他个七天七夜,只要那生牛的批文下来,其他的一切都没有问题。”
听得朱达昌所言后,只是点了点头的师从友,却是让朱达昌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茬。
看了一眼朱黑炭后叹了一口气的朱达昌,只能是嘴里无味的呡了一口茶。
朱达昌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可被朱达昌看了一眼的朱黑炭,却是一下子来了劲儿。
看师从友只是点了点头,那朱黑炭直接就对师从友说:“师大人,啥时候能给我们办一下批文。”
“你们很急吗?”
“我们当然是很急了,新租的铺子就这么干空着,我们怎么可能不急。”
“哦,你急一些还是达昌兄弟急一些。”
此时慢条斯理的问着朱黑炭的师从友,说出来的话却是带着无形的刺的不好接手。
最近对朱达昌越来越低调的朱黑炭,在其他事情上却是并没有改变了本性。
在朱达昌听来有刺的话,朱黑炭这里却是一点都不含糊。
听得那师从友话来,朱黑炭便直接的回应说:“当然是我们东家更着急一些了。”
“哦,那就不对了,既然是你们东家更着急一些,那你就先喝茶嘛?多喝一点茶水的话,是可以润燥下火的。”
跟朱黑炭回应过后,那师从友又是对朱达昌说:“朱东家,师某人说的没错吧?”
“没错没错,师大人说的句句都是真理名言,达昌听着实在是受用。”
朱达昌都如此说了,本来都上火来气的朱黑炭,便真的就喝起了茶的败起了火。
于是,又是点了点头的师从友,突然就从袖筒里掏出一份公文模样的纸。
将那纸卷放到桌子上的师从友,便是瞅了朱黑炭一眼的说:“这位前辈,不是师某人说你,有些事是你看不懂的,知道吗?”
师从友对朱黑炭的问话,只把朱黑炭问了一个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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