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张纸不知道是什么的朱黑炭,此时也不敢多说话了。
看着那张纸不知道是什么的朱达昌,此时也只是赔笑的看着师从友。
看着朱黑炭和朱达昌都没有说话,那师从友便接着说:“这就是你们要的批文,不管你们的铺子在京城的哪里开张,只要有这份批文在手,一切便可以畅通无阻。”
听到师从友如此说,朱达昌激动坏了。
此时的朱达昌,都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自责。
此时的朱达昌,继续的陪着笑脸的想要去拿那批文时,师从友却是把那批文突然又收了回去。
看师从友竟然有如此动作,朱达昌还真的是没有见识过。
一位最起码是六品的朝廷命官,却是和一个买卖人玩儿起了藏猫猫,此时的朱达昌又有点不可思议。
不过,既然师从友已经将批文拿来,那就证明一切已经不再是难事。
想到这里的朱达昌,便对朱黑炭说:“师傅,那天喝的那个二锅头挺带劲儿,麻烦师傅就替达昌跑一腿去吧。”
朱达昌的话刚刚说完,那师从友就一个劲儿的制止。
师从友制止朱达昌买酒的理由是,这里是他自己的家,即便是出去买酒,也应该是秀姑回来再去换来。
可是突然一根筋起了的朱达昌,还非要朱黑炭去跑这个腿儿。
经过几轮带着假客套的推搡后,师从友终于是妥协了。
看朱黑炭已经走出院子,朱达昌便笑眯眯的对师从友说:“师大人,您就告诉达昌吧,究竟达昌怎么做,师大人才能把批文给达昌?”
“达昌兄弟,对于这件事情,师某人有两个条件,第一,达昌兄弟真要陪师某喝酒七天,第二,关于秀姑和清海的亲事,你们作为男方的亲友,是不是应该备点什么了?”
师从友这是在索贿吗?
此时有点迷糊的朱达昌,又觉得有些不太像。
那么师从友此举是意欲何为呢?
此时觉得自己孤陋寡闻的朱达昌,实在是有点搞不明白。
看师从友的为人,应该也不是那种太过于贪婪的角色,更不应该是拿自己妹妹的亲事索贿的人。
可是师从友又为何要如此呢?
看师从友的家境,可以说是简朴无华。
家里连一个下人都没有,除了师家兄妹,三天多以来的朱达昌,都没有再看见过其他的任何人。
就连像师从友这样的年岁,最起码应该有的夫人或孩子,朱达昌都没有看见过。
这样的见闻,突然意识到这些的朱达昌,满脑子都是不解的疑惑。
看到朱达昌的疑问挂满了脸,师从友便是苦涩的笑了笑。
师从友那带着苦涩的笑,一下子提醒了朱达昌。
这时候一直琢磨事情的朱达昌,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回应师从友的话。
既然批文已经是在师从友的手里,感觉一切已经只剩一哆嗦的朱达昌,便急忙说:“师大人,只要是清海应该准备的东西,我朱达昌都给清海准备了。
不管是住的地方还是彩礼或其他,朱达昌保准让师大人和秀姑满满意意,至于咱们之间喝酒七天,达昌更是求之不得。”
听到朱达昌如此说,此时的师从友,竟然激动的湿润了眼眶。
师从友这样的反应,让朱达昌实在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