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宴第二次跟着余雾茫来到之前那个小酒窖。
跟在余雾茫后面。
离比赛还有一个月,白月宴必须要在正式比赛之前,将自己的修为提升到大符师的级别。而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余雾茫声称要帮助白月宴完成这项看起来很难的事件。
至于具体要怎么完成,白月宴也不清楚。
类似于这种低阶段的进阶,直接有个简单粗暴的进阶方法,便是直接吃各类滋补的医丹,便能勉强将修为提升到很高。
但是甄医慈和余雾茫皆不屑于让白月宴用这种方法修行,认为这种提升修为的办法虽然快,但是基础不牢固,而且面对同等级的敌手时,连一战之力都没有。
也不知到余雾茫的办法是什么?
来到屋子前面,他从袖子丢出一张卷轴,道,“来,画符。”
白月宴拿起卷轴一看,上面刻画的都是些二品天阶符术!数了数,至少有十种天阶符术!
余雾茫怎么会有这么多二品天阶符文?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将这卷轴拿到外面去卖,一定能换一间巨大的豪宅!
“从现在开始,你每天就画这些符,一共十种符术,每种符术每天至少要画二十遍!”
余雾茫拿起酒壶仰头灌了大口!
“什么?”
若是单纯不用符力画出符文,自然没什么难度。
但是画符众所周知,首先需要从丹田里符丹之中抽取符力,凝聚在指尖,才能画出符咒。
然而符丹内的符力终究有限的,能不能支撑画这么多符,这是个值得需要思考的事情。
按照白月宴之前的计算,她身体里的符力,一次只能勉强画一道二品天阶符文。而要凝聚起下次符咒所需要的符力,至少也要等一刻钟。这么算下来,就算她不眠不休的画符,每天也顶多画九十六道符文!
所以按照余雾茫的要求,十种符术,每种要画二十遍,根本是种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似是知道白月宴的疑惑,余雾茫解释道,“符力产生于符丹之中,但是符力产生的量,是可以由你自己决定的?”
“知道符师等级的差距是如何产生的么?便是符师符丹产生的符力数量不同,而产生的差距。而至于这个数量是可以通过训练出来的。”
“让你不间断的画符,就是为了让你的符丹不断运转,产生符力。符力这个东西,你用得越多,产生的越多。”
余雾茫的意思,白月宴,勉强明白了个大概。
总而言之,不停地画符,便是为了激发她身体里符丹产生符力的潜能吧!
第一天的训练对于白月宴是无比艰难的。
每天进行大量的符力运转之时候,还要去记那些繁复的图纹。
等级越高的符文,威力虽然越大,但是也越复杂。
而余雾茫给出的这十种二品天阶符文,每个拿出来都能叫她记半天。
第一天的时间,白月宴几乎全部用来熟记这些符文。
到第二天,勉强能熟练的画完这些符文,但是离余雾茫说的每种符文都画二十次的标准,还差的远。
至于余雾茫,表面上监督她,实际上天天躲在他的酒窖里喝大酒。
这几天学院里,似乎也指知道天医符师比赛要开始,所以允许老师可以不上课,去指导自己即将去参赛的弟子。
白月宴严重怀疑,自己就是被余雾茫不想上课的挡箭牌。
每天对于白月宴来说,都是地狱模式般的训练,不止要忍受画符画到手指抽筋的痛苦,而且每天不断的从丹田符丹里抽取符力,用了太多符力,每天符脉都隐隐作痛。
还好余雾茫没有强制要求她晚上也必须修炼,否则,她可以当场原地去世!
这样接近恶魔般的训练,并不是没有作用的,七天后,她的修为进阶到了八阶符师。
按照这个修炼速度下去,很快便能进阶到大符师的水平。
这一日,白月宴和往常一样,结束自己的修炼,回到家里。
大堂,珍珠正在算账。
白月宴知道,自从珍珠的胭脂铺子开起来后,生意很好,光是算账,找人做舒痕胶,便忙得焦头烂额的。
整天埋头在生意上,有好几次白月宴都想去试试这丫头的身手,看看这丫头没了她的监督,每天有没有修炼。
然而还是因为经过一天的修炼之后,她实在太疲惫了,只好放下这个念头,等这段时间过去后,再去试试这丫头的身手。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刚回到屋里,便感觉到门后有道微弱的气息!
黑暗中,一只手朝她的面目而来!
白月宴面色一凝,后退一步,反手扣住那一只冰凉地有些刺骨的手腕,抬起右脚,便打算将这只手腕折断的时候,黑暗中,一道极为熟悉的声音传来,“阿月,刚见面你就要断我的手么?”
白月宴的动作忽然停止了。
南溟夜。
房间的灯忽然亮起。
白月宴这才看清楚了眼前的人——不正是消失了有一个月之久的南溟夜么?、
“阿月,有没有想我?”少年一身青衫,歪着头笑意盈盈地瞧着她。
望着那张熟悉的脸,白月宴转过身去,“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
言语之间虽然有嫌弃,但也不妨碍南溟夜像块狗皮膏一样贴到白月宴身边。
“大概只能在这边待几天,过几天便准备离开了。”
白月宴正在脱衣服的动作,忽然一滞。
“阿月,我来帮你脱!”
南溟夜两眼冒光的凑过来。
“你有病吧!老子才十二岁!你天天这么缠着我!是变态么?”白月宴心里莫名有股莫名的无名火,一看到南溟夜便要发作。
南溟夜向她展示了什么叫做城墙拐角般的厚脸皮,他伸出三个手指,“阿月,你忘了,过几天就是你十三岁的生日了!”
白月宴深深吸了口气。
她倒没注意过这件事,或者说关于这具身体的生日是多少,她根本不关心。
没想到南溟夜却记了下来。
他万里迢迢地从南冥国那边赶过来,便是为了给自己过生日?
心头里最近一点无名火也消失了。
她去衣柜里取了一套干净衣服,往浴室行去,临进去之前,吩咐南溟夜,“别跟进来。”
南溟夜这回倒听话地很,没进来。
等洗完澡...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