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鲜血喷溅,吓得众人纷纷看了过来。苟理看着凉景义身上的鲜血,没有丝毫表情。
李道禅笑道:“怎么一言不合就动刀?”
苟理缓缓说道:“你不应该拦着我。”
“小爷也不喜欢多事,不过我正在和这位师傅谈话,你没看到?”
“看到了又如何?”
李道禅对一旁的人说道:“来个人给瞧瞧凉师傅的伤势,我得和这位好好聊聊。唉,就是有这么多无聊的人,要不然小爷也不用浪费口水不是。”
“年轻人,此事与……你无关,他……既然想杀我,就让他来!”凉景义捂着胸口,鲜血止不住的流。
而苟理此时的肩膀之上,也有一个血洞,正是李道禅祭出的石子所伤。苟理弯下身,将掉落的柴刀捡了起来。
“他应该是你师父吧?”
“是。”苟理回道。
“既然是你师父,有多大仇怨要杀人?”
苟理摇摇头:“我跟师父没有任何仇怨。”
“原来如此,那看来便是有苦衷。不过小爷对你心中如何想没有兴趣。但人,你杀不得。”
苟理说道:“你要拦我,我也会杀你。”
“真是就是说不通呢?”李道禅挠挠头。
“孽障,长本事了,敢跟我舞刀弄枪,废话少说,快点动手,将我这条命拿过去。”凉景义一脸愤怒。
“凉师傅,你别急啊。小爷事先可是说过,我喝了你的酒,便欠你一个人情,若是你死了,这人情我可就还不了了。”
“我早……就看出,他对我心生怨恨。只是没想到怨恨这么深,罢了……罢了。”
“师父,当年掌柜的让您收我为徒,一是为了传承您的手艺。二是为了给您养老送终。养老,怕我是做不到,我只能给您送终。”苟理看向凉景义。
凉景义哈哈一笑:“你还真是有孝心。”
“凉师傅,您不要说话,先止住血再说。”若离一脸担忧,扶着凉景义。
“你瞧瞧,现在你可成了这里的恶人了吧。今儿天气不错,要是你没事可做,那便找个墙角,靠在晒晒太阳,睡一觉如何?”
“让开。”
“让小爷让开?看看你肩头上的伤口,不用我多说,你也应该明白。若是你一意孤行,可能先死的会是你。”
“那就杀了我。”
李道禅摇摇头:“你到底是来杀人的,还是来求死的?”
“原本我是来给师父送终,但遇见了你,正如你所说,死的可能是我。”
“你想不想听故事?正巧,我跟你师父正在谈以前的事,要不坐下来听听?”
“公子,他可是要杀人的,莫不要再跟他废话,将他擒住,送往官府了事。”
“对啊,十三公子。”
李道禅摆摆手:“你们不要着急。官字两张口,真是把他送到了官府,那才是说不清。你们呐,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当他不在这里便好。”
“可是……”
若离说道:“你们便听十三的。”
既然连若离都这么说,犹豫再三,其他人只好继续忙着,可时不时用余光偷偷瞄着苟理。
“坐下吧。”李道禅拍拍自己一旁的凳子。
苟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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