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苟理手中仍然拿着刀,坐了下来。
“看来还有的谈。你叫什么?”
“苟理。”
“李道禅。”
“嗯。”
“你师父酿的酒不错,你学会了几成?”
“师父的手艺可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学会的。不过有个五六成。”
“五六成,那已经很不错了。就算离开你师父,也可以独当一面。”
苟理说道:“差得远,离开师父,我什么都不是。”
“这话说的可不对。唉,你们怎么还不凉师傅抬进屋子?他都这样了,还不快去找大夫?”
众人看着李道禅竟然跟想杀人的苟理促膝长谈,心中正在疑惑,听到李道禅的话,这才忙活着:“对对对,快把凉师傅抬进去。”
李道禅嘿嘿一笑:“你瞧瞧他们这些人,都被你吓坏了。”
苟理则看着昏迷过去的凉景义,沉默不语。
“行啦,虽然砍得很深,不过没什么大碍。但是要在床上躺上几个月。”李道禅说着,瞥了一眼苟理,接着说道:“你手上的刀看起来听锋利。你刚才那刀砍得正对地方,但却没一刀致命。”
“没杀过人,看来下一次,我得再用些力气。”
“那我就教教你,若是捅人,则需手腕臂膀用力。要想砍人,则腰部发力。”
“记住了。”
“唉,你说我又不是你师父,还得教你这些。”
“师父他可不会教我这些。”
李道禅轻咦一声:“你瞧瞧,凉师傅这个师父做的,怎么连这些都不教,看来下次我得好好说说他。”
“师父只教我酿酒做人,他不希望看到我现在这副模样。”
李道禅低着头,嘣的一声,李道禅一手扣住苟理的脖子冲到几米外的墙面之上。
“十三公子!”
“都给小爷躲开!”李道禅转过头,脸上没了笑容,他厉声说道:“我有点事要跟这位聊,你们离开院子!”
“公子不会杀人吧……”
“放心,他还不至于让小爷手上沾血。”
苟理面上一痛,看着李道禅,神情淡然。
“现在就你我两个人了,小爷就跟你说几句心里话。”
“刚才已经说的够多了。”
“那些啊,只不过是废话而已。既然你师父没有亏待你,还教你本事,如何做人。这些恩情还不够重?”
“重又如何?他就不该收我为徒。”
“好一个他不该。小爷以前也总想不通自己师父是如何想的。在我眼中,我想做的,师父总认为是错的。而师父想让我做的,到了现在,我仍做过一件事。但是,他是我师父,为了我这个不争气的徒弟,他连命都可以不要!”
“如果我没猜错,他已经死了吧?”
苟理的眼神看向别处。
“死了,死了多年。当你砍了你师父时,他可曾埋怨过你一句?可见他又多看中你。小子,你比小爷还大上几岁,不过今日就让我来教教你这个道理。”
说着李道禅一拳打在苟理的小腹上,苟理顿时缩成一团,李道禅将他丢在地上,抬脚踩在他的胳膊上。
“你这样的杂碎想不通,小爷今天就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