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起身,跟了上去:“一刀,你快将老大放下!”
一刀仿佛没听到一般,只顾向林子中冲去。
等陈尽仇跟了上来时,一刀则停下身,将李道禅放在地上,让他靠在树旁。
陈尽仇想质问一刀,为何这般做时,只看到李道禅摇了摇头,然后说道:“真是的,非得让小爷扮死人,真是晦气。”
陈尽仇微微一愣,看向李道禅,脸上露出惊喜:“老大,原来你没事啊?”
“谁说没事?”
听到李道禅这么说,陈尽仇上下打量起来李道禅。
“看什么看啊,臭小子,看得我心中发毛。”李道禅无奈地说道。
陈尽仇挠挠头:“老大,你不是说自己有事吗,我这看看你哪里受了伤。”
“受伤还不至于,就那个什么不什么齐公子,还真伤不了我。”李道禅嗤笑一声。
“那老大你刚才为何一点呼吸脉搏都没有?”陈尽仇心中疑惑。
“哈哈哈,这件事啊,说来话长,原来在药王谷的时候,跟鼎仙学了两招,你还别说,他这龟息之术,还真是有些玄妙。”
对于药王谷,陈尽仇所知不多,但见到李道禅无事,他便放下心。
“尽仇啊,你说说你,无事去惹那种小人做什么?要不是你老大我机智,说不得又是一件麻烦事。”
“我也没想到,谁知他们二人是如此无赖。”
“哈哈哈,若不是咱们现在得装孙……哦,不,是得低调行事,小爷可不会受这份气。不过嘛,若是论计谋,他们跟小爷比,还差得远呢。”李道禅颇为有些得意。
他笑着走到陈尽仇的身前,揉了揉他的脑袋,说道:“日后做事切不可意气用事,你瞧瞧,今天就吃了亏吧?”
“我记住了。”
“哈哈哈,行了,咱们回去继续逛,你不是想知道那什么比翼鸟有什么用处?这夜幕垂落之后,你就知道喽。”
“当真?”
“你老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走吧。”
说着三人走出林子。
而那个齐公子带着自己的狗腿子,此时正得意地在酒馆中喝酒,二人推杯换盏,喝的极为尽兴。
“我说陆冬,刚才若不是你,本公子说不得今天还得吃亏了。”
“齐公子说的哪里话,你我二人的交情,我自然不能眼睁睁看齐公子吃亏。说来也是他们几人蠢,空有一身拳脚功夫。”
“哼,要是让本公子再遇上他们,一定得好好收拾他们!”齐公子摸了摸头上的伤口,恶狠狠地说道。
而陆冬则笑着脸,奉迎齐公子。而此时酒馆内又走进来一个都带斗笠的老翁,那老翁一不小心碰倒了齐公子的酒杯。
“老头,走路不长眼的?”陆冬瞪着眼睛喊道。
那老翁呵呵一笑,然后说道:“二位可是想要报复何人啊?”
齐公子一脸晦气:“什么报复不报复,本公子听不懂你这老头儿所说何意,走走走,趁本公子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见识。”
“公子既然有,为何不敢说啊?”
“说什么说?还不快走?”齐公子早就已经没了耐心。
而陆冬则对齐公子说道:“齐公子,你且听听老人家如何说。”
老翁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放到桌子上,然后说道:“这里面乃是一种南疆毒蛊,只要能将此虫放到人的身上,它便会自行钻入人的身体之内,而那人必死无疑。”
“当真?”陆冬拿着瓶子看了又看,然后就要打开瓶子。
老翁嘿嘿一笑:“我劝你还是不要现在打开的好,否则蛊虫上身,老夫也救不了你。”
吓得陆冬又将瓶子放下。
老翁说道:“二位可想好了?若是想要的话,老夫可以做顺水人情。”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吧?”陆冬自然不会轻易相信老翁。
而老翁也不置可否,然后将瓶子收了起来:“既然不信,老夫走便是。”
那老翁要了一壶酒,独自坐在一旁喝了起来。
“齐公子,不如试上一试?”陆冬不知心作何盘算,对齐公子说道。
“你还真心他说的话?”齐公子嗤之以鼻。
陆冬摇摇头,然后说道:“反正也是不要钱的东西,姑且当做今日的余兴也不错。”
“这样也好。”说罢,二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