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谁又肯愿意听?”宇文修微微一笑。
他自然不会插嘴,就算他知晓此事,也得当做不知。若是事情败漏,他宇文家必定大祸临头。
“不过修儿,上次你父亲写信给我,倒是说了一些有些捉摸不透的话,你可知道家中有何事?”吕法一问道。
而宇文修则给吕法一倒了一杯酒:“我在京城这么多日子,家中的事也不清楚。既然是父亲给您说的,有何疑问,您尽管问他便是,我想,父亲一定会跟您讲明的。”
“唉,你那个父亲啊,就是心性太高,凡事都不愿妥协。好吧,下次,我定要写信问个明白。”
“嗯。”宇文修则看向龙椅之上的李元长,不知李元长听到此事,又会作何打算。
可李元长却仍是面无表情,开口的还是夜不阑:“呵呵呵,就算北蛮有了些兵将,又能如何?我大奉不惧。”
“大奉兵强马壮,威震四方,自然不惧。臣有不情之请,陛下,我等番邦小国,可抵不住北蛮这群贼子,到时,还望大奉能够助我番一二。”说着,那位使者又跪在地上,对李元长说道。
他对李元长说此话,乃是无奈之举,毕竟他所在小国,乃是大奉的番邦,可他不得不为自己的百姓着想,就算现在他有大不敬之嫌,也要让李元长答应派军帮他们抵御北蛮。
“使者不用多虑,若是真的如使者所言,我大奉到时,一定会派兵前往。”
“多谢陛下。”
说罢,这位使者才退了下去。
宇文修听到夜不阑如此说道,微微一笑。看来没人将此事当做真事,这也给了北蛮时机。不过就算有人听信了,也无妨,如今的北蛮可不再是这些朝廷群臣认为的,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余孽而已。
况且,就算现在,他宇文家的大把银子,还如流水一般,不是用在粮草之上,便是兵甲之上。有不少便是送到了北境。当然哪也不过是十之三四,剩下的,则被宇文家留了下来。
至于做于何用,这便只有他宇文家与万通阁知晓此事。
而李元长则坐在龙椅之上,看着满朝文武却不说话。夜不阑又成了那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何怀柔坐在左手边,命人将一盘点心端给太子李承宗。素阳公主则与河洛坐在一起,河洛与赵地坤说着什么,掩面轻笑。
戊子念越不想信中之事,越是萦绕在脑海之中。他索性端着一杯酒,然后走到素阳公主身边:“公主,可否与本相聊上几句?”
“戊丞相可是百官之首,不去听你身边的那些大臣奉承,来找本宫何事?”素阳一挑眉,看了戊子念一眼,笑着说道。
“公主又为何拒本相于千里之外呢?今日陛下寿辰,乃是我大奉的喜事,公主也无雅兴,听本相唠叨几句?”
“既然戊丞相有着雅兴,那本宫便听听你想说些什么。”素阳说道。
可只听到戊子念说道:“公主殿下这些日子可过的还好?”
素阳原本还想听戊子念说何事,竟没想到戊子念与她寒暄,素阳嗤笑一声:“戊丞相,您老这么一大把岁数都如此福寿安康,本宫又如何过的不好?若是戊丞相只想知道本宫过得如何,本宫就在你面前,看也看到了,戊丞相请回吧。”
“那就好,不过本相还有一事要问公主,不知公主可还记得答应老夫的事情?”戊子念对于素阳的话并未放在心上,他问道。
素阳公主脸上露出厌憎之色:“本宫可不像某些人,见着高墙就爬,为人做事朝三暮四,本宫既然答应,便能做到。”
戊子念看着素阳,原本还想再问,可他心中一想,于是说道:“既然公主这般说,那本相就安心了。”
说着戊子念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转身离开,向原座走去,并与何怀柔对视一眼。何怀柔不知戊子念找素阳所谈何事,但如今戊子念已经答应冯国公,她何怀柔定然要拉拢戊子念,于是微微点头。
戊子念脸上深神情不变,也微微点头。而何怀柔脸上笑容更甚。
看着众人皆是喜笑颜开,李元长心中冷笑,突然咳嗽起来,夜不阑睁开眼睛递给他一张手帕,李长远用手帕捂着嘴,然后一看,手帕之中居然有血。
“陛下,您无事吧?”何怀柔关切地问道。
李元长摆摆手:“无妨。朕累了,先回去休息,剩下的事便交给皇后了”
说罢夜不阑扶起李元长退出金銮殿。文武百官见此,纷纷起身,恭送李元长。这李元长每年寿辰向来如此,所以也无人去问。
何怀柔见李元长离开,于是对身边的太监吩咐一声,太监起身大声喊道:“皇上隆恩浩荡,请来民间艺人为百官助兴。”
然后殿前便有几十位艺人走上前来,开始各显本事。而原本混在人群之中的文无奇与李道禅跟着一个太监,早早去往另一处宫苑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