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宇文家若是犯了其他的罪倒还好说,但练兵囤积兵甲,这样的大罪,是万万不可饶恕。
“对了,文无奇又给朕送来了一封信。夜老瞧瞧。”李元长说着指了指桌上的信。
文无奇交给李元长信,夜不阑却不知晓,看来并不是交给太监呈交上来的。否则,夜不阑又怎会不知?
夜不阑眯着眼睛,看向桌上的信。
李元长见夜不阑没有将信拿起,他说道:“夜老啊,你不用介怀,宫中有一两个探子,这岂不是常事?别说是他文无奇了,就是朝廷之中的官员,也有不少耳目在宫中。”
“可这会对陛下的安危不利。”夜不阑说道,他将信拿了起来,并未看:“日后老奴也要在宫中彻查一番,将那些敢在宫中作祟的宵小之徒全都抓如大牢之中。”
“此事不急,虽然这些探子各为其主,不为朕所用。但留着他们,说不得也有用处。”李元长倒是没放在心上。
而夜不阑则将文无奇的信看了一遍,说道:“陛下,文无奇这是求您让殿下出宫?”
“是。夜老,你说他文无奇这是为何啊?”
“这老奴还真不知晓。”
李元长说道:“文无奇如此做,朕也不知。不过虽然他让朕允许那小子出宫,不过他还想让朕让他带着墨甲军一同出行。这便有些意思了。”
“陛下说的是。若不是有用处,他也绝不会让殿下带着墨甲军出宫。但老奴还是不知他意欲何为。”夜不阑说道。
“连夜老也猜不出,看来这一招,文无奇倒是赢了一手。”李元长笑道。
“既然文无奇请求陛下,不知陛下是否答应他?”
“朕自然是答应他。”李元长看着夜不阑将信放在桌上,继续说道:“既然陛下已经答应了他,就算朕不知他打算做什么,仍然不能失信。朕倒也想瞧瞧,他这手又是何意。”
“既然陛下已经有了决断,老奴也不再多说什么。”
李元长打算静观其变,夜不阑又如何会插嘴?他只要派人前去盯着便是,只要文无奇不让李道禅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夜不阑自然听从李元长的吩咐,由着他来。
“说到宇文修,现在他虽然做了兵部尚书,但毕竟才做官不久。现如今北蛮南下,元、高两位老将军要率军出征,事情怎么样了?”
适才所说,与这件事比起来,便成了小事。北蛮之祸,虽然李元长胸有成竹,但毕竟想到百姓因此身陷水火,李元长自然要审慎为之。
“启禀陛下。要说宇文修,果然是大才。虽然做了兵部尚书没有几日,但一干事处理的妥妥当当。不管是粮草,还是兵甲都已经准备好,只等着元、高两位将军领兵北上便可。”
“不错。看来着宇文修倒是有大用,留在朝廷也可。毕竟现在的朝堂之上,文武百官,都依附在那几个党派之下,说什么不可结党营私,要真追查起来,他们没有几个能保得住项上人头。”
“所以,陛下已经开始下刀。如今太子旧臣已经处理干净。剩下的,便是冯国公已派、戊子念一派、还有……”
“夜老不说,朕也知道,还有素阳身边也有不少官员阿谀奉承。不过素阳对皇位从来没有什么贪念,倒是不怕。只不过冯国公、戊子念一流,朕一定会将其除之。”
“忍断腕之痛,才能治不治之症。”夜不阑说道。
“是这么个道理。行啦,先让他们得意一些时日吧。夜老,去把呐小子叫来吧,既然朕都说了要陪玩稚童竹马的游戏,又有文无奇给朕书信,那么朕便让他领着墨甲军出宫走一遭。”
“老奴这就派人去叫殿下。”
而此时的李道禅在思露阁中闲来无事,坐在思露阁上看风景。而阿落坐在他的身边。
“公子,咱们坐在这里,可是会被宫里人治罪的。”阿落看了看四周,生怕瞧见了人。
“那个人敢治小爷的罪?让他来,看是小爷的拳头硬,还是他们嘴里的规矩硬。”李道禅不屑道。
“公子,我想一定是宫里的板子硬。”
与阿落说话,没有博大的胸怀,那是绝对减寿十年的下场。
“阿落,你不用怕,我看啊,绝对是你的头比较硬,因为啊,你的脑袋是石头做的,就是不知什么叫做开窍。”
“真的?”阿落摸了摸自己的头,然后说道。
李道禅竟被气笑了,说道:“当然是假的。这话你也信?”
李道禅刚说完,阿落就躲到了李道禅的身后,大声说道:“跟我没有关系,是公子硬将我拉上来的。”
李道禅这才看过去,原来是喜子带着两个太监前来。
阿落就这般将李道禅卖了,李道禅无奈道:“我原以为她这种性子在宫中,迟早一命呜。看来,说不得我迟早也要被她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