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本王就好好哄一哄你。”宫明展颜一笑,明眸中现出一抹魔媚的蛊惑神色,怀中醉酒佳人无比乖巧的依偎着他,让被数次无视的宫大神心情大为顺畅,身子一倾,将她抱出破庙。
看见宫明出来,跟过来的护卫松了口气,等瞧清他怀中抱着的满身酒气的骆总管后,满脸无不写满吃惊加不可思议。
青松眼疾脚快,忙带人迎上去,忍着对浓重酒气的嫌恶,“王爷,让小人来送总管回去吧!”
“也好。”宫明虽在刚才那一刻动过不良之念,但毕竟堂堂王爷,还不至于趁着酒醉去偷腥,况且就小骆浑身那刺鼻的酒气,就算是有心也无意了。说着手下一松,欲将她送到青松身后的一个身宽体胖的大嬷嬷怀中,不想小骆睡死了都是一个德行,双臂仍旧死死勾住宫明的脖颈,拽了两下都没有拽开,倒是惹得那双墨玉的精气俩眼,迷澄澄地睁开,扫顾四周后,乖巧的松开双臂,梦游一般的推开那嬷嬷,自己晃着脚步,就近扶着一个大树,“哇……”
吐了。
宫明又好气又好笑,忙招呼着下人给她漱口,擦拭。
收拾干净后,正要转身上马,不想骆尘鸢倒是不糊涂,吐痛快后,推开打算被她的嬷嬷,晃晃悠悠的蹭到宫明身后,用力抱住,舒服的吸了口他身上的清香,在他回身时又拱开他环绕于胸的双臂,喃喃道,“香饽饽,哪里跑?”
众人当即脸都青了,暗下皆为骆尘鸢捏了把汗,那大嬷嬷吓得哆嗦的去拽骆尘鸢,恳求道,“总管大人,总管大人,让老奴背着您。”
“不,你臭。”小骆瞪了那嬷嬷一眼,扭过头去墨眸已笑(色)眯眯成一条缝儿,大胆且赤裸裸的边欣赏宫明失笑下的俊脸,痴痴道,“你背。”
“大胆!”站在一旁的青松忍无可忍,开口冷叱,这女人分明没有喝醉,故意打着酒醉的借口想亲近宫明。
骆尘鸢吓得瑟缩一下,扎进宫明怀里不再吭声。
“无妨。把马车牵来吧,本王坐马车回去。”宫明不知为何,忙开口护道,和蔼的口气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
青松等人惊在原地,宫明虽自小姬妾无数,却从不好女色,内宅之中,雨露均不沾,怎么今天……移目看了看骆尘鸢,实在对她那张抱歉之极的小脸感到无奈无比。
察觉到下属们停滞的呼吸,宫明这才觉得自己刚才的决策可能有点点不服众,冷着脸环顾四周,清嗓道,“骆总管如此费力,记得派人留守这里,等酒糟头醒了后,告诉他最终结果,带着他回酒肆,按之前骆总管的说的做。”
“是。”众人忙答应下来。
朦胧之中,骆尘鸢头疼欲裂,抽出一支胳膊边揉着脑袋,边不耐的哼声叫难受,迷蒙的半睁双眼,入目的是半青色的锦纱罗帐,幔帐做工极为精致,绣着丝丝青葱细纹,空气中弥漫着沁人而熟悉的清香气,入鼻清洌而芬芳,头痛也随之舒缓许多。
“唔。”骆尘鸢动了动手指,却感觉有滑锻一般的绳物缭绕指间,漫不经心的睁开双眼,翻身去看,这一看之下,如遭雷击。
宫……宫腹黑……
天啊!
半裸的宫大神!
白锦的内衣,半敞开蜜色完美的胸脯,凌厉如剑的眉目,恬静清美的阖着,棱角分明的面孔,少去了平日七分的跋扈与冷硬,形容秀美难以比拟,乌墨一般的长发披在半裸的肩头,鬓间的一丝漆缎墨发正指环一般紧紧绕在她指间。
周围的空气暧昧的令人面颊发烫、窒息。
骆尘鸢紧咬着唇瓣,努力不让内心那复杂、错愕、激荡的情绪惊叫出来,垂目看自己,同样的也是白锦亵衣,暗暗松了口气,自我安慰着想,幸好穿的都很规整,没有凌乱啥的,宫腹黑应该不会趁自己醉酒那个吧……轻轻挪动了两下,下体如常,没有不良症状!
一口气松到底了,如果不是惧惮宫明甚久,她都快有躺下去继续呼哈大睡的冲动。
环顾四周,只见天幕昏黑如漆墨,看样子好像还是半夜。
咬牙,走还不是不走?趁宫大神熟睡,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走?!宫明有功夫,而且还不低,这是她知道的,万一自己没跑了,还惹怒他,被啊呜一口吃个骨头都不剩怎么办?
不走呢?!咬了咬牙,不走兴许他能一觉睡到头,完了早上他趁不注意,溜之大吉?
思忖半响,为难的不行。
最后还是奴性占了上层,她小心翼翼的趴下,把衣衫扣结实后,使劲往床内挪了挪,背几乎贴着墙,瞪着俩大眼睛警惕的看着那张俊脸,看着看着,一不留神就被迷的七荤八素,双眼迷离,哈欠连天。
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没过去,还是在超高压之下反倒衍生疲惫,小骆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看着,最后还是睡着了。
听着她的呼吸渐趋平稳,宫明睁开双眸,眼前的丑八怪半贴着床帏内墙,小嘴因熟睡而嘟起,微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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