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微黑的面颊,两抹可人的红云轻遮香腮,原本灰黑如鼠般的小身躯,现在已渐趋丰满圆润,肌肤色泽健康,透着一股诱人的味道。
他唇角轻勾勒出一抹微笑,飞快的伸出手指,轻拂过她的睡穴,顺势一带,将她揉入怀中,勾起的嘴角满足的在她面颊霸道的啄了两口,舒服的闭上眼睛继续睡去。
骆尘鸢再次睁开双眼时,又对上了宫明那张俊脸,发现自己再次躺在宫明怀里时,又气又恼,正转着脑筋打算开溜时,抵在她头心的下巴忽然动了动,“你还想干什么?”
骆尘鸢身子顿时僵住,一动不动,包括呼吸也停滞。
宫明不着痕迹的一笑,继续道,“你知道你昨天喝醉酒后都干了什么吗?”
小骆咬紧牙关,不吭声,开始装死人。
“你是真醉还是假醉,见到本王不仅不行礼,反倒直扑入本王怀中,死都不松手。”
脸红到耳根,没脸吭声,继续死人ing。
“死都不松手,连宽衣沐浴都不愿意。咳,真是……”
宽衣沐浴……骆尘鸢小 脸“烘”得一下爆红,握紧的拳头开始打颤,特别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嗯,然后还有……”宫明察觉到怀中小宠小动作,不由的笑住,“还有你……”
“啊!”关键时刻骆尘鸢终于忍不住挣脱开他的怀抱,弹跳一般坐起,同时抓起枕头,在冲动的拿起枕头想塞住宫明嘴巴。枕头高举时,脑海中忽而 宫腹黑的种种劣迹,顿时胆气泄劲。
对上宫明眯起的危险瞳眸,小骆更是大寒。没胆子一不做二不休的把宫腹黑像潘金莲那样,把宫明当武大郎闷死,只能急中生智,将表情调整到懵懂无知的二傻样,揉着眼睛,迷蒙的看看枕头,嘀咕道,“唔,这是哪里啊?这枕头好面生……”
囧死。好面生……
宫明笑,眯着俊眼看她,示意继续。
好吧继续。
小骆抱着很“面生”的枕头,缓缓扭转头,看到宫明后,立即装得像上错床的新媳妇一样,“哇”的一声尖叫开来,一边捂紧本来就很被她扣得很结实的胸口,一边见狼一般鬼嚎道,“啊!天哪!这是怎么回事?王爷?!怎么会是您?您怎么从京城跑我房里来了?”
宫明不急不缓的配合着JQ道,“这是本王的卧房。”
“啊?!怎么会这样?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一边拉着腔继续喊,一边扯过盖在宫明身上的薄被来裹住自己的身子,看到宫大神颀长完美的身材,小小迷恋了一把,继续吼道,“我昨晚肯定是喝太多了,对不起啊!小的这就走,这就走!”
说罢,小骆也不迷糊了,骨碌这从床上爬起来,虽然裹着薄被,但丝毫不影响她敏捷度。
“站住。”看着她快要跑到门旁,宫明适时将表演over掉,慵懒的从床上爬起来,说了一句让小骆险些拿脑袋撞墙的一句话,“一点责任都不负,这样就想走吗?”
“我……我们好像没怎么样吧,你想让我怎么负责?”小骆垮下脸,奄奄一息道。
宫明笑,优雅的俯身,揪住拖在地上的一脚薄被,迅速且用力的一扯,连人带被子,春卷一般裹回自己怀中,像猫玩耗子一样,大手拨弄着那张红透的小脸,戏谑道,“本王话还没说完呢,你不用那么着急。”
嗅到他怀中的男子气息,骆尘鸢心跳的一塌糊涂,结巴道,“王爷……王爷请说……小的还有许多事情未做。”
“嗯,本王想说骆总管很喜欢本王身上什么味道?昨晚可没少动手动脚啊?”
小骆余光扫到他半裸的胸脯,脸颊烫热,一想到这些都是自己扒拉开的,想死的心都有,一边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一边哭丧着脸,继续装无知,“王爷说笑了,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承认?或者是指责本王欺侮一个下属了?”
小骆寒,忙道,“不是,不是!”
“既然不是,该当何罪?”
咬着牙,“罪该万死!”言下之意,宁可万死,只求解脱。
“那倒不至于,既然你走错了房间,那么以后就罚你一直走错下去吧。”
“啊?!”小骆吓呆了,从宫明怀里挣脱后,不顾一切,死谏道,“王爷不可!小人现在还是外院总管,是王爷下属,王爷身份尊贵,若真是如此,别人会误以为王爷让内院女子参议事务,知法犯法……”
“那免去你的总管一职,专属内院姬妾便是!”宫明漫不经心道。
骆尘鸢一屁股坐在地上,垂下头泪流,摇着脑袋,“不不,小的身上有婚约,不能成为王爷姬妾。”(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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