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等郑和坐下,缓缓说道:“三件事情,第一件就是陈雄的来历,他说的渤林邦国旧部有多少人,而且更重要的,他到底获得了什么神奇之物?不弄清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将面临很大的危险。[ <{?<< ?〔 第二件就是,看来飞天教主与陈祖义关系甚密,这个飞天教势力如何?‘飞头蛮族’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什么威胁?而且作为魔教,它就在占城王行宫的眼皮底下,为什么还能生存?不弄清这个问题,我们现在就面临着很大的危险。”
顿了顿,王厚续道:“第三件事情,南海公的失踪与他们有没有关系?如果有关系,我们就要设法营救;如果没有关系,问题就会更加棘手,因为还有其它势力在暗中作梗,刁难我们。”
郑和一直注视着王厚,听他说完,心里不禁对这个昭毅将军生出敬畏:如此年轻,不仅武功奇高,而且能将问题考虑得如此全面,实是难得的人才!郑和却不知,王厚说出这番话,并非随机应变,而是昨晚思考了许久,只不过第三件事情是刚才听到后,临时加上去的。
郑和问道:“那依王将军所言,该如何处置?”“我决定今晚再去探探,如果有新的消息,我会来告知总兵。总兵也可以去约见占城国王,旁敲侧击,了解一下他是否知道飞天教,为什么会放任这支魔教存在。”
“那好,我现在就以加派人手寻找南海公的名义,约见占城国王,看他下午有没有时间……王将军,如果有时间,下午我们同行,如何?”
王厚不愿去行宫,便道:“郑总兵,我是散漫惯了,见不得什么国王,回去还得准备准备,就不随你去了。今晚子时,我们还在此处碰面。”说到这里,扫视室内一周,又道,“……此事生死攸关,一定要小心谨慎,否则,大家都有性命之忧。”
郑和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当即对室内其他几人道:“王将军所言甚是,如果谁泄漏消息,可别怪我翻脸无情,定会以军法严惩!”七人皆是文官,早已被飞天魔教的人胆、飞头给吓傻了,根本就没听清王厚在说些什么,听到郑总兵话音严厉,这才全部清醒过来,连连点头。
双方当即约定,如果下午有什么进展,郑和派唐敬来禀知王厚,并且今晚子时在此相见。又谈了一会,王厚起身告辞。
晚饭的时候,天气骤变,狂风夹着暴雨呼啸而至,雨越下越大,倾盆一般。唐敬披着蓑衣,送来打听来的消息:飞天魔教教主黎思诚本是安南国贵族,安南、占城两国紧邻,一北一南,十年前有过一场战事,占城惨败。而黎教主因为特殊嗜好,于八年前离开安南,来到占城组建了飞天教。
占城国虽然知道飞天教的行径,但鉴于黎教主特殊的身份,又多偷袭外地人,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加之黎教主武功高强,占城国王阇胜有意结交,还让自己的一个侄子阇魁勇拜他为师。黎教主知道自己的飞天教名声不好,先是推辞,后来也是喜欢阇魁勇,才答应作为记名弟子,不需要加入飞天教,饶是如此,飞天教的地位也提高了不少。
王厚听罢皱起眉头:北京武林大会上,阇魁勇进入外番前九,此人练的是越武道,身体度极快,既有力量和耐力,更有柔韧与灵敏,当时与道枫分在一组,打斗时,他围着道枫不停跑动,步伐轻盈却踏得擂台咔咔作响。道枫也是三十招过后击败他,武功的确不错,没想到竟是魔教的记名弟子。弟子武功如此,看来那个黎教主武功不容小视,幸亏昨晚自己没有轻举妄动。
雨天,天黑的快,眼看着天色黑了下来,王厚仍旧易了容。几个人已经知道王厚昨晚的经历,李智贤语气中略显担忧:“王哥哥,我们陪你一起去吧,多个帮手也能多一分力量,我们四个轻功尚可,真要有什么事情,就在院子外远远地干扰一下,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你也能减轻些压力。”
王厚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但转念一想,还是拒绝了:“下雨天,外面很黑,你们又不熟悉地形,若是分不清方向,人多反而会出乱子。我一个人去稳妥些,我会快些回来,子时还要去‘天元’号呢。”当下众人不再争执,王厚披上蓑衣下了船。
外面雨下得很大,昨晚还是灯火通明的道路,此刻杳无人迹,王厚正好展开轻功,十四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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